“谁家里都有糟心事。”邱声粗声粗气。
闻又夏分辨不出丧或烦地应了一句:“是啊。”
“想骂就骂。”
“……不至于。”
“平时不说这些,但你也从没见我聊过我父母吧。”邱声说,并不看闻又夏的表情,薄暮时分揭开伤口好像就能自我迷惑一样,“我上大学之后就再也没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