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弱了,可他现在只想哭。
“你看,我什么也没留住。”他伸出手,给闻又夏看那里的旧伤痕。
“我以为你扔了。”
“没,它自己断的。”邱声抱住膝盖,坐得无比自闭,“我伤心了好久。”
如果闻又夏在这时说一句“做个新的给你”,邱声也许会感到安慰,进而释怀。可闻又夏垂着眼,握住他的手,把腕骨揉了又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