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千寻说:“我觉得不去。钱在龙不靠谱。还有钱在龙到底什么背景,都认识唐王,为何还要在这呆着?”
夏广陌又去捏她的脸,“自然是为了我。”
楚千寻哦了一声。
“也不知道为何,我总是觉得有些不安心。”楚千寻说:“总觉着,有一些事情要发生。就如你说,我大概真的被卷进去了。”
夏广陌站起身,将屋子里头没用的几盏灯吹灭,之后又脱掉外衣说道:“别想了。如今夜深了,这么晚回去也很不安全,不如——”
“不如你个大头鬼!你脱什么衣服——我是不会叫你得逞的!”楚千寻尖叫起来,将床头的几本书拼命砸在夏广陌的身上。
门外的春日惊动进来。
“公子可安好?”春日何其紧张。
夏广陌一手捏着书,一手挥舞,“没事,你出去。”
“夏广陌,你还想霸王硬上弓!”
夏广陌却捂住她的嘴将她整个压倒在床榻上,“楚千寻,你若是再诬陷本公子,本公子不如叫你知道知道什么是霸王硬上弓!”
“别叫了。”
楚千寻瞧着他,拼命的点头。
夏广陌松开手,“不如找人送你回去——你个白痴。”
楚千寻清了清喉咙坐起来。
最近她也没看什么带颜色的话本,怎么总是想歪。
夏广陌正襟危坐,楚千寻到变成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这感觉着实叫人不开心。
“咳咳。”楚千寻说:“我其实不是那个意思。谁知道有些人肚子里藏了什么坏水。”
夏广陌瞥了她一眼,“憋坏水的大概不是我。你这样着实好担忧我自己。”
楚千寻:“……”
夏广陌叫影子送楚千寻回去。
回到单家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
楚千寻正在收拾做朝食,就见夏广陌的舅母胡氏带着人找上门.
胡氏阴阳怪气的瞧着楚千寻,“我们夏家出来个大人物啊,真是比不起了。”
楚千寻心想干什么,白了两人一眼,擦着手问,“舅母这一大早的,总不是哪里不舒服。”
“上头来人,宣你到衙门去接旨。”
楚千寻心里一咯噔,心想接什么旨。
胡氏又阴阳怪气的说:“你还不去。别为了你一个人连累我们一大家子。”
楚千寻眉头一皱,很快就想到了夏行礼生病之事。
“你收拾一下,穿的体面些,去衙门接圣旨。到时候可是要进宫的。”
楚千寻应了一声,说马上就收拾了。
两个人跟着就走了。
去衙门的路上,楚千寻脑子里转了很多。
夏广陌说夏行礼生病,会有人将她推出去,那不是警告,那是告诉。夏广陌其实早知道会有这一步。
这一张圣旨,只怕就是宣她进宫看病的。
谁人都知道,给皇权看病是何其凶险。看好了荣华富贵,看不好命丧黄泉。
胡氏只是通知楚千寻,却并不像是惊讶的样子。
楚千寻叹了口气,这是真的被推出去了。
到衙门的时候,大堂四开,河捕头在门口像是等着楚千寻似的。
楚千寻打了个招呼,“何捕头。”
河捕头转过身来,将手里的圣旨递给她,“朝廷给你下了圣旨,着你即日进宫,不得有误。”
楚千寻应了一声,将圣旨接过来。
河捕头说:“为的就是九皇叔的怪病。你若是去了,这一路恐怕凶险难测。只是有些奇怪——”
“哪里奇怪?”
“也没什么。”
楚千寻说:“这只怕也是定数,我瞧着我迟早得去京都。”
河捕头拍了拍她的肩,“保重。”
楚千寻应声保重。
从衙门出来,楚千寻就去了夏广陌的别院。
老远就瞧见了门口停了不少马车。
进了门,院子里都在打包。
楚千寻捉着一个丫鬟问,“怎么了?”
“楚姑娘找公子么?他今儿一大早便赶着马车进了京,我们在这里收拾妥当便也一起进宫。”丫鬟说道。
楚千寻哦了一声,心想夏广陌只怕也知道会有这么一出,也是做了准备了。
“公子可曾说过些别的。”
“公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