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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千寻走到那张桌子前，缓缓拿起一块碎裂的牌子，突然就伸手握紧。被割裂的牌子尖锐的一端直接就刺进楚千寻的手心，然后血就滴了下来。同时滴下来的，还有楚千寻大颗大颗的眼泪。

“魂牌？”阿叶突然就冒了出来，也不敢走过去看，站在萧君庭的身边，然后惊讶的看了一眼他们。

“对，是我师兄的魂牌。”青鸾突然就掩住口鼻，眼泪也滚了下来，悲伤的不能自己，“青玄师兄的魂牌，碎了。青玄师兄那么强大，怎么会……怎么会？”

皇上和萧君庭都不懂魂牌究竟是什么，但是看见国师府的人都一副悲戚的样子，也是隐约猜到了什么。

“魂牌是一个人留在世间最好的证明生死的东西，若是魂牌碎了，代表这个人也……”阿叶年纪还小，但是也明白这个时候不是能随便说话的时候，所以在解释这个上面，也特地放轻了声音。

可是就算是阿叶的声音再轻，也是能让所有人都听得见的。从别人的口中听见自己脑海中一直不愿意承认的事实，这本就是人世间最为可怕的酷刑。

“师父……”青玥控制不住，也呜呜的跟着哭了出来。连那三个师兄都不约而同红了眼眶，明明眼泪都差点滚了下来，偏偏倔强的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就好像不哭出来，这件事就不存在一样。

萧君庭有些心疼的看向了楚千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