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划开,然后放在我面前说:继续喝血,能喝多少喝多少。
“你吃饱了撑的嫌血多是吧?”我愣了一下,然后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方想摇了摇头没多说话,指着血让我喝下去。
看这架势我不喝的话他肯定不算完,没辙,我只好捧起方想的手使劲的吸允了起来。
鲜血我喝过好几次,也算特么有点儿经验了。
喝了好一阵,觉得有点儿支撑不住,我放下方想的手说:喝不下去了,再喝就饱了。
方想面色苍白,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有些虚弱的说:没事儿了,放心大胆去吧。
我有点儿搞不懂,不过也没多问,抹了抹嘴角回到了众人身旁。
江伯指了指放在石块上两瓶白酒,对我说:小子,你可以把酒倒在腿上,接着用火点着,这样一来省下不少事儿。
这办法的确可行,把小腿部位点着,虫子一时半会肯定上不来。
至于为什么有酒我也不好奇,来时我们生怕松脂不够,特地带了油脂布和少量的白酒,为的就是怕突然没火助燃用的。
将两瓶白酒倒在小腿以及鞋子上,我拿起一把火把看了一眼虫子堆积成的虫墙,深吸一口气用火把将裤腿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