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好奇这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坐在一块岩石上,我眯着眼看着队伍里的其余三人,心说给我发短信的人会不会就是他们三个的其中一个?
想到这,我又编辑短信回了过去。我长了个心眼,这人给我发短信不透漏名称和姓氏肯定是不想让我知道她是谁,所以我就没问他是谁这一类的废话,问的话他可能也不回,我装傻充愣,问这人假是什么意思。
发完短信,我放下手机,眼神在燕阳灵、林蝶儿以及黑爷三个人身上来回扫视。如果给我发短信的人是他们其中之一,我回复他他拿出来看手机肯定会有端详,给我回复的时候也一定会有动作,所以我只要盯着他们看就能知道给我发短信的人是不是他们三个人的其中之一。
燕阳灵和林蝶儿在沙山上抵抗着狂风插着一根又一根被折亮的荧光棒,而黑爷则是在给骆驼为食。三人的手都没停着,不断的忙活着。而我的手机也一直没响。
我深吸一口气,心里猜疑说可能那人害怕暴露就不给我回了。
谁知,还没等我想法刚落实,我手机就震动了起来。我连忙将目光放在他们三人身上,他们三个依旧在忙活,也就是说他们三个可以排除在外,给我发短信的另有其人!
我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短信内容,上面写着:那人是假的!
我震惊的说不出话,短信肯定不是燕阳灵他们发的,他们一直都在忙,也就是说给我发短信的人另有他人,而这个人很有可能在注视着我们一切,要不然他不可能知道方想消失不见!
再有,方想如果真如他说的是假的,那现在的方想是故意消失还是不慎消失?
这么一说的话我的确觉得有点儿不对劲,方想的身手很好,身子也很轻,换种不是多靠谱的说法就是方想的轻功还是很不错的,他不可能会被骆驼甩下去,也不可能再被摔下去后爬不上来。也就是说,那个方想很有可能真的是假的!
这时候燕阳灵叫我过去吃点东西,我从癔症中回过神应了一声收起手机走了过去。
燕阳灵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说不要担心,方想那家伙看到荧光棒的话肯定会回来。说实在的,我现在一点儿也不担心,因为和我们在一起的方想并非是真正的方想,而是假的方想!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和真正的方想那么相似,但我一样对他没有多少好感。
那种长期产生的朋友轻易并不能被随意的取代。
我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没继续多说。
林蝶儿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她诶了一声对我说:那只人面鹰呢?你可以把它叫出来去找找看呀,它是飞的肯定比我们看得远。
卧槽!
我一拍大腿,说:我怎么把小九给忘了!
自从进了沙漠之后我就没见过小九,也不知道它有没有跟来,那么长时间早就把它给忽略掉了。没办法它的存在感肯定不如人高。
经林蝶儿一提醒,我立即找了个隐蔽地方回避了黑爷,接着吹了一个口哨,试探试探小九到底有没有跟我们过来。
现在是晚上,呼呼地风声很大,我这口哨吹得没啥效果,如果距离不近的话根本就听不到。
果不其然,等了好一会儿我也没看到小九过来。我不甘心,再次吹了一声,等了一会儿依旧没看到小九。也不知道它是没跟来还是没听到我的口哨声。
又吹了一会儿我选择放弃了,再吹下去等不等得来小九不说,我这腮帮子肯定会吹肿。
回到营地大家正在吃东西休息,我也吃了点儿面包喝了几口水,黑爷叹了口气劝阻我们说:吃完东西等天亮咱们就回去吧,说不定路上还会碰到那小子,要不然的话他死在沙漠里我们都不知道。
黑爷也是煞费苦心,年纪这么大还跟着我们来沙漠,但是这也不能怪我们,当初是他选择跟来的,我们又没逼他。不过话说回来,要是没有黑爷的话我们还真不一定能够撑到现在。
犹豫了一下,我开口说:黑爷,回去的话大伙都做不到。您老要是不愿跟我们走下去的话我们也不勉强你,待会儿我把账给你结了,你给我们留下几头骆驼就往回走。路上要是碰上我们那位朋友,就顺带帮我们救下来,要是碰不到就算了。
黑爷小抿了一口水,眯着眼不吭声,将捡来的柴火点好,等着火烧起来,他方才笑着说:你们几个可不像是来沙漠旅游的啊。
我们也没感觉惊讶,这么长时间黑爷要是发现不出端倪那才是傻子。我也早就想好了说辞,见黑爷怀疑立即就说:嘿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