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摸出一锭碎银放进伙计手里,远远多于房金,伙计有些手忙脚乱的收下,有些谄媚道:“用不用帮您请大夫,您朋友伤得不重吧?”
“不必,”男人道:“他没事。”
伙计道:“那行,我给您打热水来!我估摸着您二位今天肯定累坏了,得好生洗洗,去去乏!”
男人颔首,关上房门。
对着房门愣了一会,男人走转回床边,看着躺在床上,没有什么表情的人。动手帮他脱了衣服,柔韧可口的身体上布满了血痕,心如刀绞,鸿元挪开视线,手指在他身体上拂动,血洞飞快地填补,恢复正常的模样。
他没有事。
这个人,他明目张胆,潜移默化,用尽一切可能用到的方式,进入他的世界,成为他的世界,又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