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可能性,会不会是许建强?”许恩慈没有避讳,直接说那个男人的名字。
也是想借此,直接的告诉闫钧临,她和许家已经没有关系,他可以放心大胆的说。
许恩慈不知道的是,因为庄谨怕她多想而隐瞒下来的某事:许建强在她出国的那段时间,已经做了独家报道,斩断了她和许家的所有关系,也曾掀起一阵议论。
也就是说,现在的许恩慈,和许家没有半点关系。
除了她身上还留着和许建强一样的血以外。
闫钧临摇头,“我当初也是这样想,第一个念头就是他,但是他不会这么冒失。当初和闫家当面宣战的是他,因为闫家私事才搁浅,他既然堂堂正正的来,就不会搞这些小动作。”
闫钧临没有说的是,在闫辉被人带到牢房,他已经第一时间叫人去监视许家。而许建强偶尔去许氏,没有任何不正常的举动,被窃听的电话,也都是寻常公事。
“那你觉得……”许恩慈询问。
“这件事要看最后了,现在谁都没有办法下定义。闫家虽然强势,但老爷子那个性子,当年也得罪了不少人,谁也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明面一套,背后一套。”闫钧临的声音沉沉,出了电梯。
叫助理给他们泡咖啡,带着两人进总裁办公室。
男人一直绷着的情绪松散了几分,但是冷冽的气息却伴随着着他的话语,蔓延在四周。
“不管怎样,既然敢下手惹闫家,就要有付出惨重代价的心理准备。”闫钧临拿下传真机上的A4纸,递给许恩慈,“如果感兴趣你可以看下。”
许恩慈接过,第一个落入眼底的,就是永森。
闫钧临似乎察觉到她的注意,主动解释,“永森在六年前冒出来的,单就房地产这一块,可以和闫家抗衡,而且他们做的很单一。只是背后的的老板迟迟没有露面,不排除和我们为敌的可能。”
永森……
和永森有牵连的就两个人,一个是威廉,一个是孙嘉宇。
威廉在英国,这些事情会和他有关么?如果这是他提前计划好的,却因为突发事件而不得已离开,那么也就是情理之中。
只是,许恩慈下意识的排除了他。
威廉不会视人命如粪土,他和她一样,看到流浪狗流浪猫,偶尔还会帮忙买一点食物投喂。
这是人命,不是儿戏,要整垮闫家的方法有很多,他绝对不会采取这样的方式。
孙嘉宇……她其实看不懂孙嘉宇,但是他暂时也没有这么大的能耐,能和闫家作对罢了,不然没必要韬光养晦。
“之前孙家的事情,我已经派人查过,信息是在国外流进来的,所以,很有可能是一些外国从商者,为了抢夺地盘,而做的警告和示威。”闫钧临说着,听到敲门声,上前将助理泡好的咖啡端进来。
许恩慈和卢森坐在沙发上。她的眉头紧皱,抬头看闫钧临,“可是强龙不压地头蛇。”
“这件小事还不至于能够动摇闫家在青云城的地位,倒是我父亲,那件事情可能会有些影响,不过也没有多大碍,毕竟他已经死在监狱,我们也已经安排他下葬了。”
这些小把戏,还不至于让闫家人人自危,他让秘书去给所有出了车祸的家属送去了慰问金,也全权负责那些人的医药费,将态度摆得最端正,不会出大事。
只是手上那个项目,都已经动工了,如果因为撤资,损耗是一定的。
而许恩慈戏谑的却是,闫辉也算是一代枭雄,竟然就这样不动声色的安排葬礼。不然如果葬礼上动静很大,到时候出的事情,绝对不会是让人乐意见到的。
“我都没有去送闫伯父。”许恩慈说着,抿唇将资料放下,看着闫钧临帮她往咖啡里加奶加糖,杏眸中神色变了几分。
“这里没有冰淇淋,天气也凉了。”
他还记得她最喜欢也最特立独行的吃法。
许恩慈心中微动,转移话题,“听说姜小姐也是出自大户人家。”
“嗯。”闫钧临不置可否,“我和她暂时不能见面了。”
“为什么?”
“本来一开始就是因为老爷子的安排,现在他走了,我暂时不想结婚这样繁琐的事情。”话是这样说,他将咖啡碟推到她面前的时候,眸中有隐晦的情绪,翻涌了一会儿就熄灭。
“也是。”许恩慈应,没有忽略身边的男人,问卢森,“你要喝咖啡么?”
卢森抬手微微虚抵,摇头,“味儿太大,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