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要让她窒息而亡吗,就因为她知道他背着她找女人这件事?
呼吸不痛,许恩慈都快要精神错乱了,脸涨得通红,没有进出的气儿,只能感受到男人疯狂火热的手和唇舌。
她想,就这样死掉算了,反正离开他,她的下半生一定浑浑噩噩。
就在眼前发黑,她自暴自弃的时候,重量离开了。
紧接着柔软的布料抹在脸上,她大口喘息,听到一句略微无奈的话……
“你怎么这么能折腾,又哭又闹,还傻得不呼吸。”
许恩慈不可置信的听他贼喊捉贼,气急了,“还、还不是你!”
林傅帮她擦掉眼泪,又夹住她鼻子,“好好是我,乖啊,来擤一下。”
她又不是小孩,而且做这样行为,纯心在嘲讽她吗?许恩慈没好气的抽过手帕,大大的抽噎一声,然后别过脸,将塞着的鼻狠狠擤出来。
然后看也不看他,气冲冲的要将手帕扔进垃圾桶。谁知道也不知是缺氧还是怎样,脚下一软,无法保持平衡的她直接往一侧倒去……
结果当然被林傅接了个正着。
他拿过手帕扔掉,抱着她不撒手了,“来,时间还早,再睡一会儿。”
睡个大头鬼,你别以为这件事就这么敷衍过去了!
“不、不想睡!”许恩慈没好气。
“那想吃什么,我给你做。”林傅好脾气,抽了纸巾擦她无意识又开始涌出的眼泪,越发肯定她是被洗脑催眠,又或者其他,反正不会是自我意愿。
但不管是什么,他都不想再听到有关于那些的话。
“不饿!”
“嗯好,要不要看电影?”
“不、不!”她一把夺过他给自己擦眼泪的手,心中却乱七八糟一片,怎么办,她一点都不想离开他,能不能这样一直抱到老呜呜。
“那,我给你倒杯牛奶垫垫胃?”
牛奶,又是牛奶。提到牛奶,许恩慈跟被雷电当头劈了一下,突然拔高声音,“威廉我们离……”
“唔……别,别摸我。”许恩慈要将探入自己衣摆下方的手拉出来,男人却恶劣的拧了她一下。
她顿时软了腰和手,一时间更委屈了,他还不够吗?那个Amy没有满足他?他还行不行啊,呸,她怎么能想到这方面来。
林傅用身体力行,告诉她自己行不行。
反复做,目的就是堵住她想说的那些话,让那殷红的小嘴儿发出让他不再心魂大乱的破碎呻吟,恳切的将她发出的所有动静都吞入腹。
许恩慈虽然一直反抗,最后还是被像巨型猫科动物的某人得逞了个够。
完事儿了之后,许恩慈又开始自我厌弃起来,厌弃够了,给了一直搂着自己不放的男人一胳膊肘,无缘由迁怒,“放开我!”
“好了宝贝儿,我很累。”林傅本来就没有睡,回来被她几句话吓得魂不附体,只能以做的方式堵她的嘴。
没想到,床事过后,这小脑袋瓜子依旧念念不忘那事,没辙的他这会儿也只能他最不屑的苦肉计了。
累?也是,晚上去Amy这,回来又得对付她,怎么能不“身、心”俱疲?
许恩慈觉得此时的自己就像是一个丑陋的妒妇,疑神疑鬼,却其实怕得要死,内心挣扎万分,既狠不下心快刀斩乱麻,又虚张声势。
她只是……
只是想听他骗骗她。
可她知道,真等到他骗她,她又会惶恐不安。
这段感情,是不是真的已经穷途末路?
为什么一切都来的这样的让人措手不及?
她有时候会感觉自己的生命轨道被谁一手掌控着,想东想西身不由己,那种感觉让她不安,却不敢和威廉说。
她一定是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因为梦中,她总听到呼啸的风声,以及无端的坠落恐惧。
威廉说累,要休息,许恩慈也就没有再闹,睁着眼睛,直到听到身后传来沉稳的呼吸声。
她低头看揽着自己腰间的手,心绪复杂万千。或许,他只是偶尔一次犯错?又或许,他这欲盖弥彰其实是声东击西?
为了什么声东击西?
这趟回国是她的事,他是因为公事才来青云城,现在也该回去了。不对,他不是来处理公事的,他是因为她,因为看到她和……
和谁?
头疼……
一种睡眠不足的头疼让她疼得微微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