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车子停下的时候,许恩慈才发现,林傅没有带她回家,竟然来到了北城。
秋日的夜晚已经凉风习习,夹杂着咸涩的味道。
林傅靠在驾驶靠座,侧头看她。
仪表盘亮着五颜六色的光,衬得他一抬手就能碰到的女人分外娇媚。
“Kindness……”
“嗯?”许恩慈闻言侧头看他。
林傅勾唇,又唤,“慈慈。”
“……”许恩慈抬手去探他的额,“叫我做什么?”
林傅一把握住她的手,亲吻她手背,那双深邃的眼却望着她,微微含笑,却又带着一抹几不可见的埋怨,“以后别吓我了。”
许恩慈知道他在别扭什么了,却不明白为什么他好好的正事聊着聊着,突然提这个,于是含糊点头,“嗯。”
“下车?”
“嗯好。”许恩慈睡了一整天,虽然在睡梦中也很累,各种场景皆是吓人的,但是这会儿和林傅在一起,多大的不安都淡了下去。
柔软的沙滩塌陷,林傅搂她,她就温顺的靠进他怀中。
海风习习,仿佛带着微凉的幕布,温柔的亲吻他们。
她靠着他,半晌才开口,“你是不是比较喜欢坠崖之后那个慈慈?”
“那不是你嘛。”林傅吻吻她的发,手指交握,将怀中的人圈得更紧些。
许恩慈心想你还真会装傻,嘴上也不遮掩,“那个小慈慈回来,你都化身为狼了。”
“我一直是狼。”林傅笑,吻她发的唇徐徐往下,来到她的额,凉凉的,带着海的味道。
他声音低沉,就如就透过贝壳扩散传来的海风,如诗如画,明明说的不正经的话,却依旧动听得很。
他说,我是狼,可小红帽还没吃几回就丢了。
话里话外那委屈劲儿,如果不是双臂被他困住,许恩慈都要摸摸他的脑袋,说一声乖啊咱不委屈。
其实不用林傅说,许恩慈很清楚,如果她真的出了什么事,对林傅的打击和伤害一定很大,更别提是孩子了。
于是她不再纠结着和自己吃醋,而是换了一种问法:“那如果我真的死了怎么办?”
“我不喜欢你嘴里说那个字。”林傅折眉,伸出手,食指拇指捏住她的唇瓣,“我觉得我应该用另一种方法堵你的嘴,但是我怕后续忍不住。”
“你不是自诩自制力很傲人?”许恩慈笑,因为箍住她的只有一只手,她轻易挣脱,一把掸开他捏着自己嘴巴的手。得意又哼哼,“我可是遇到了夏十七。”
那个叫做夏十七的人,她在崖底的时候没有想起。但她今天想起来了,不就是那天在酒店里,无意间搭救了一把的女人?
“……”说起这号人物,林傅还是觉得这个世界有些事实在是匪夷所思,不能用科学来解释。
许恩慈知道他其实还是很抗拒她说这个,打趣的心思顿时就上来了。她面瘫起表情,呆滞着一张脸,幽幽的说:“其实我借尸还魂,站在你面前的我其实已经……唔……”
林傅呼吸气息加重,也不顾会不会弄疼她,摁住她的后脑,有些不甘和泄愤的咬着她的唇,带着咒骂语气,“小家伙。”
许恩慈不知暴风雨来,继续摸老虎屁股,明明被吃豆腐,却还笑的得意。
林傅见状舔舐她唇瓣,逗弄她张开嘴,勾起她唇舌共舞。摁住她脑后的手往下,从她就宽松的运动衫下摆探入。
“别……”许恩慈这会儿才察觉事态发展不受控制,她刚刚不知死活的点火了。
Bra的扣子被男人轻车熟路的解开,许恩慈脸烧红,她努力往后仰,离开林傅的掠夺,喘着气儿,“别,别在这。”
她就算再开放,也不能在这边打野战啊……
而且这三个字怎么听怎么让人脸红心跳,觉得放浪吧?
林傅却拿鼻孔出气,哼了一声,再次捧着她脑袋往自己面前送,喑哑的声音带着几分危险,“谁叫你勾引我。”
“哪有!”许恩慈气结,却顿时娇软一声,“啊……”
男人的手在她背后用力抚摸了几下,就顺势来到她纤细的腰口。许恩慈脸蛋涨红,所幸这边很黑看不到,但是却依旧恼得不行,张嘴就咬。
却被敏捷度已经点满的男人躲开……
啊……混蛋!
随后男人抽出手,将她整个人压在自己胸膛,也不看她那惹人怜惜的泪光闪闪模样,大掌一挥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