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许恩慈给林傅打电话,但是电话和之前她在褚家打的一样,没有人接。想来除了FK就只有FLY和永森两个地方他会在了,或许在许氏也不一定。
她略微自嘲的哂笑一声,坐上的士,直接回家,顺便去了了FK。
只是这一顺便就顺便出了猫腻。
车子还没停下,远远就看到一男一女一高一矮从FK店里走出来,而身材颀长的男人在锁门,同时还侧过头和他身边的女人说着些什么。
“小姐,您哪儿停?”司机师傅问。
许恩慈抿唇,目光锁定那两人,直到的士师傅问第二遍,她才回过神,镇定的让他在再前两个红绿灯前面停。
车窗合得严实,许恩慈看着两人有说有笑,那个女孩不知道听到了什么,羞赧的低下了头。可哪怕是这样,也不妨碍她认出,这个人就是那天来自荐的女孩儿自称蓝丫儿。
她下意识揪紧了庄谨帮她放进手提袋里的文件,手指用力得发白。
等到她回过神,指甲有印子留在手心,她轻舒口气,只想在家附近的咖啡店坐一会儿,将今天发生的事情梳理一下,谁知道却看到两人有说有笑的走了进来。
气得她咬牙的巧合。
许恩慈立即起身,躲到巨大的室内盆景后,偷偷的看到两人被服务员引领到空位坐下。
威廉一如既往的绅士,帮女孩儿拉椅子,举止有度笑容谦谦。
只是真该死的刺眼!
不过到底也做了夫妻六年,许恩慈自认不会这样贸然的给他定罪,何况这女孩儿看上去,就不是他们世界的人。她不会真认为他会对这姑娘做什么。
可这个念头才下,她就看到了有个小花童,卖花卖到店里来,然后威廉买下了整篮,全部都送给了在他对面坐得十分拘束的女孩儿。
许恩慈感觉心被狠狠的揪了一下,只一下,让她脸色发白,等到她想要追究却找不到具体是哪里疼。
这边太远了,听不到两人在说什么。
可笑的是,她身为那个男人的正妻,现在不上前,竟然还这样偷偷摸摸的。
她给他打了那么多电话,他不接,却和这个女人在这里……
她差点被季嫣然一个冲动给弄死,差点命丧在大卡车车轮下。但是这个男人不知道,他在和另外一个女人相谈甚欢。
许恩慈扯扯嘴角,转身去了咖啡厅的洗手间。
她需要给自己洗把脸,冷静下来。
其实褚子明的出现其实很蹊跷,虽然她对年幼时的事有印象,他给的感觉也没有危险,所以她不质疑他的身份,不过他的所作所为却不能不让她留个心眼。
就拿他偷偷摸摸,早就调查了威廉的身世一样。
真的只是儿时那个女人的一句话吗?
那个时候他才多大,怎么可能记得这么清楚。再说,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她已经嫁夫生子,他拿这份文件给她看到底是什么居心……
虽然他的话,这些资料,曾让她的内心动摇到几乎天崩地塌,但是她却忍过来了。
她只想找到威廉,两个人坐一起,好好的聊一聊,不管是以前的事还是以后的事,又或者继续留下来处理目前的事,毫无遮掩如数相告。
但是她现在看到的他,正和其他女人坐在同一张桌子上谈笑晏晏,一起喝咖啡,他帮她拉椅子,买花送给她,逗她开心。
许恩慈已经在犹豫,是否还要那么坦诚的在他面前说出褚子明的存在,是否要说出他给了自己丈夫的身世他的目的,他的所作所为……
两人是否要坐下来,已经变得那么无关紧要。
她现在要回家。
“嘶……”冷水冲破额角,针扎一样的疼痛让许恩慈咬紧了牙关。
抬头看,镜子里出现了她自己的脸,额角脸上,还有下颔都有几处轻微擦伤,之前显然被擦过药,所以疼痛和伤口都不怎么明显,而现在她碰到了水,一切前功尽弃。
也不能这样回去,许恩慈突然觉得委屈。
但她吸吸鼻子,去烘干机烘干手,拎着手提袋离开。
离开的路线是中间的小道,林傅和那个蓝丫儿就坐在其一位置。她听到她的笑声,有点羞涩欲拒还迎的样子。
许恩慈眼神漠然了下来,他没有认出她,没有。
“林先生,您在看什么?”
林傅看着咖啡店门口,英眉微微蹙着,听到她的问话,转回头看她,“刚刚谁走过去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