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位慕世子据说是“精通医术”的,便急急朝他奔了过去:“慕世子,您可通药理?”
慕云深一怔:“怎么了?”
“娘子她可能出事了,您……”
话还没说完,眼前的慕云深已不见了踪影,空澄只能捕捉到眼前掠过的一缕异样的风丝。
她吃了一惊,这种程度的轻功……有生以来,她只见过景迢能与之媲美。想到这儿她又无奈地苦笑了一下,怎么在这样的紧张时刻,她又想起了那个人?
她努力地甩甩头,将这些想法都抛诸脑后,转身也跟了上去。
慕云深踏进饶如卿的院中时,只看见这空荡荡的院落中,饶如卿一人倚在墙角坐着。
她如瀑般的黑色长发与艳丽的红色裙裾一道铺了满地,鲜明的红与黑交织在一起,像极了一朵巨大的、盛放着的美丽的花。只是她面色苍白,额头上渗着冷汗,一手扶着墙面,另一手则按着心口,双唇紧抿,似乎正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慕云深三步并作两步赶至饶如卿身前,饶如卿见来人是他,也只是稍感意外便恢复了镇定。没想到下一秒她只来得及听见一句“失礼了”,便已经被抱了起来。
饶如卿此时也没空纠结这些乱七八糟的俗礼,见慕云深举步要朝正屋走去,急忙忍着一波又一波涌来的强烈不适努力道:“暂且别进去,将我放在院中秋千椅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