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这些女子都有些不敢接近，只远远地站着看向他，一个个眼里含着希冀，互相软声说着话，一片低低的莺声燕语响在周围，听起来倒也有趣。

一个四十左右的妇人从这五彩斑斓的花丛中向两人走近。她脸上的妆容恰到好处，眼中笑意盈盈，身段窈窕，能明显看出年轻时是一个出众的美人，给人的感觉是温和亲切的，并不让人觉得有丝毫冒犯。

这人完全没有饶如卿在各种电视剧中见到的、已经深入人心的那种浑身刺鼻香味、穿着暴露又见人谄媚的青楼妈妈作风。

慕云深已经不知从何处变出了一把比寻常扇子要更长一些的折扇，向外挡在身前，示意不想让人靠近。

这管事模样的女子便在距离慕云深约莫三尺之处停了下来，脸上神色不变，十分亲切地问了句：“郎君是来……”

慕云深淡淡朝她颔首，扇子打了个旋儿收了回来，没有直接回答这位管事的问题，而是身子略微侧了侧，露出身后正津津有味地准备看戏的饶如卿来：“今日在下只是为这位郎君作陪而来，还是问问他吧。”

众人此时才注意到慕云深身后那个身量略显矮小的“郎君”。虽说这位的样貌比先前那位要俊俏不少，但也只是将汇集在慕云深身上的目光引去了小半。

饶如卿在心中叹了句：果然有些人就是天生的发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