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气息让意浓越发的没有办法思考,手里的腰带几乎是胡乱的撕扯的。
楚彻白终于看不下去,轻笑了一声:“按照夫人这个方法解,这衣服也只能穿今晚一次了。”
意浓灿灿的收了手,只能干笑了。
楚彻白笑着接着被意浓扯乱的腰带,手指灵巧的翻动着,腰带就在楚彻白的手上里了,意浓连忙的接了过来,把腰带理好又折起起来,搭在了屏风上。
意浓磨磨蹭蹭的就是为了拖延给楚彻白宽衣的时间。
这点小心思当然是瞒不了他的,不过看着意浓这般的羞赧模样,他也收了作弄她的心了。
等意浓回头的时候,楚彻白已经宽好了衣,只着了中衣站在她的对面,看着连脖子都包的严实的意浓。
“夫人,夜深了。”楚彻白的声音低低淳淳。
意浓干笑了一声,后退了一步。
楚彻白往前了一步,眼光在意浓的被捂得严严实实的脖颈上逡巡着,顿了顿,随即又说道:“夫人穿着这样厚重的礼服睡觉总归是不舒服的。”
说罢就径直的抬手,落在了意浓的的胸前,白皙的手指微动,解开了了一颗又一颗的扣子。
待意浓反应过来的时候,楚彻白已经把她衣服上的扣子都解开了,连忙的的说道:“不劳烦世子爷了,意浓自己来就好了。”
意浓的话音未落,楚彻白已经勾着意浓的腰带一扯。
腰带落地,衣襟敞了开来,白皙的皮肤在明晃晃的灯火下泛着点点的柔光,细巧的带子顺着精致的锁骨延伸而下,大红的肚兜上绣着娇艳盛放的牡丹。
但这却真的是人比花娇了。
楚彻白喉结动了动,眸色也深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