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浓吃了一点东西就急忙的回去了,今天是真的累。
意浓坐在梳妆台前,阿月给意浓拆着头发,意浓的心思却在想今天的时候,王妃让自己多和苏月瑾相处,倒是有些让她吃惊。
“夫妇,擦擦脸。”映云拧了帕子,递给了意浓。
意浓擦了擦脸,阿月也已经把发髻都打散了,一头的青丝没有了沉重的发簪珠花,意浓顿时举得轻松了不少。
“夫人,现在休息吗?”映云给意浓铺了床。
“嗯。”意浓应了一声就上了床。
见到意浓如此的疲惫,阿月和映云也没有多说话,迅速的收拾了东西就退了出去。
“婢子就住在隔壁,夫人晚上有事情敲敲墙壁就好。”阿月轻声的说了一声,就关上了门。
寺里的屋子简单了些,没有办法留伺候的丫头,所以阿月和映云也都只好住在隔壁了。
屋子的烛火也熄灭了,这寺里的月光似乎是格外的静谧和清凉,意浓盖着被子呼吸逐渐的变得均匀而浅浅。
突然那透进清凉月光的窗户被慢慢的推开了,意浓的床帐被风吹得飘动了几下,一个身穿黑衣的人,一跃进了屋子,而正在熟睡的意浓却是丝毫都不知情。
那黑衣人脚步轻轻的一点的接近了意浓的床,慢慢的抬手,拨开了意浓面上的发丝。
睡梦中的意浓嘤咛了一声,“世子爷不要闹。”
那黑衣人手不由得一顿,以为自己被发现了,可是再一看意浓只是在梦语,唇角就不由的上扬,转身翻开了桌上的茶杯,抬手拿起茶壶倒满,又端着回道了床边。
月色还是那么的静谧,那黑衣人的眼光也如同月亮的光辉一样的轻柔,就那样静静的看着意浓,月光勾勒出了他完美的侧脸。
意浓在睡梦里,又嘤咛了一声,然后皱着眉头的喃喃道:“喝水。”
黑衣人的一笑,弯身扶起的意浓,把茶水递了上去,意浓迷迷糊糊的抱着茶杯喝了些水。
意浓夜里每到了这个时候都要喝水的,在府里的时候总是楚彻白睡在外面起来倒。
可是刚刚喝了几口水,身子就不由得一抖,手里的茶杯也直接的掉到了地上。
房间了没有留人,可是却有人给自己递上了水,意浓抬头,是逆着月光的,只能看到一个属于男子的高大身影,黑色的衣服,几乎要和夜色融到一起了。
意浓不由得惊叫,赤着脚就跳下了床,要往外跑,“映云!”意浓喊着人。
可是意浓的话音刚刚喊了出来,就被一直大手捂住了嘴巴,然后那个黑衣人抱住了挣扎的意浓,跌到了床上。
意浓猛然的问道了一身熟悉的微凉香气,一个带着戏谑笑的声音在意浓的耳边响起,“是我。”
是楚彻白。
意浓翻身,使劲儿的打了一身黑衣的楚彻白一下,“这大半夜的你来做什么?”
楚彻白在床上笑着打滚儿,说道:“知道你半夜要喝水,所以特意过来伺候世子妃。”
“没有正经儿的。”意浓压低了声音嗔了楚彻白一句,抬手摸了摸自己还是跳的极快的心脏。
“没有正经儿应该是这样。”楚彻白起了一下身子,把意浓也揽进了怀里,寺庙里的床不大,两个人自然就挨得极尽,意浓的发丝钻进了楚彻白的衣领里,楚彻白的呼吸就喷洒字意浓的脖颈上。
意浓听得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意浓刚刚喊得那一嗓子,让隔壁的阿月和映云立马紧张的起来了,披了一件外衣,拿着烛台就过来了。
“夫人怎么了?”映云站在门口。
映云和阿月的突然出现,让意浓顿时紧张了起来,现在浮法寺里全都是女眷,更是住着各宫的娘娘,楚彻白的突然出现定然是要冲撞了贵人的,并且他装病和腿疾也一下子就露馅了。
意浓狠狠的瞪了一眼还在笑的楚彻白,又急忙的说:“没事儿,刚刚做了噩梦,你们回去睡吧。”
门外的映云和阿月似乎还是有些不放心,阿月举着烛火往里面望了望,“听着夫人刚刚叫的声大,可要起来喝点安神汤?”
虽然是隔着窗纸和这么长的距离的,可是看到阿月的烛火举起的时候,意浓的心还是突然的提到了嗓子眼。
可是偏偏的躺在意浓身边的罪魁祸首却是一点都不紧张,一脸看热闹的戏谑模样不说,更是把一只抬手挑开了意浓的腰带,然后一只如同灵蛇一般的手,就在意浓的身上四处的煽风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