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开玩笑。沈凌雪听了，心里却觉得有点闷闷的。

她咬了咬唇，又问他，“可是，遇到这种事，难道你不应该伸出援手拔刀相助吗？为什么会……”见他收敛起脸上轻松的神色，她下意识的就收住了话，她好像不应该跟他讲道理。

“冷漠旁观？”他接下她的话，反问她。

她无言以对，只能点点头。

“我是冷漠，因为每天都有很多这样的事发生，而我不是什么救世主，所以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浪费在这些可有可无的事情上。”他直言，语气平淡，可是冰冷的话语却让沈凌雪不自觉的颤了颤，对他更失望了。

“你也不必要对我太失望，人性本就如此。”他看穿她的表情，丢下了一句简单却真实的话，让她怔了怔。

他低下头来，跟她的双眼对视，认真的又说：“我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对你，我愿意去当个好人，愿意对你好，你明白吗？”

这句话，他说得很缓慢，声音低沉，每一句每一字都那么的清晰。这不能算是一句情话，却让她的心慢慢的融化了。

这是她听过最勇敢，也最直白的一句情话了。他勇敢的承认了他的不足，却也表明了他愿意付出的决心，这怎么能不让她感动？

就算这一句话，只是为了应付他们现在的关系才诞生的，她也被感动了。

她缓缓露出了笑容，对他点了点头。她明白了。心里有一丝希望，她对他是特别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