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辉怒吼一声,在空旷的夜色里,回音传出了老远,霸气相当的侧漏。然而在侧漏的霸气也有被感知的时候,这一刻便是很准。
在不远处一辆警车的车灯突然亮起,从车上突然钻出一个女警来厉声喝道:“都别动,统统把手放在头上,竟然敢在深夜里聚众闹事,都给我回局里解释清楚!”
“我靠,这命到底是有多背才能撞在枪口上啊!”刘博看着女警相当无语。
阿扁现在也是心中凌乱到不要不要的,他六神无主地问刘博:“老大,咱们现在怎么办啊?”
“当然是扯呼啦,怎么,你留下来等着被抓啊!”刘博转身便走,赵问和阿扁紧随其后。
和刘博抱有同样想法的是关欣和张辉这帮人,他们人多,目标也大,但是四散开来,就这一个女警根本抓不过来。
但是女警仿佛已经洞悉了他们的想法似的,果断的朝天开了一枪,这一枪开的极为有深意,一则是为了震慑眼前这帮宵小之徒,二则是请求增援,一时间,四面八方的手电筒全部亮了起来:“不许动,不要跑,再跑我们就开枪了!”
“不好,老大,我们被包围了!”阿扁神情慌里慌张的对刘博说道。
刘博无语地看着阿扁问:“你做错事儿了么?”
“我觉得没有吧?”阿扁迟疑地回视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问,“如果说小时候偶尔撒个谎偷个零花钱什么的,那还是有的!”
“你应该去教堂忏悔!”赵问提议道。
“忏悔,NO,NO,NO,我是不信教啊!”阿扁连连表示道。
刘博说道:“既然我们大家都堂堂正正的做人,那还怕个毛警察啊!”
“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呢,我们没做错事儿,怕什么怕啊!”阿扁经刘博这么一点拨,恍然大悟道,“我可是真笨!”
刘博一脚踹在了阿扁的屁股上说道:“费什么话啊,赶紧去跟关欣和张辉说去,免得他们自乱阵脚!”
“刘总、关总、张总,实在不好意思,让你们受委屈了!”一个小时后,警察局长客客气气地将他们三个和一群小弟放了出来,刘夏还兀自愤愤不平的要找那个女警好好理论理论,要不是赵问拉着她,早就再次冲进警察局去了。
关欣打着官腔对警察局长说道:“没什么受委屈不受委屈的,大家都是为了工作嘛,看到警察同志们这么辛苦,我们也就既往不咎了!”
警察局长稍稍松了一口气,刘博紧接着说道:“不过呢,那名女警察就应该好好教育教育了,年轻是资本,但不能太冲动,就像这次,误把好人当坏人给抓了,就有可能放走坏人或者打草惊蛇,这样冲动的行为是不可取的!”
看着刘博老气横生的谈吐,警察局长只好陪着笑说道:“感谢广大市民给我们提的意见!”
一群人兴冲冲地回到暖男事务所里,各自之间吹嘘着刚刚在警察局英勇不屈的事迹,但当他们在看到诸葛歌阴沉着脸坐在大厅里之后,立时变的哑口无言。
刘博向后退一步,大家也跟着他向后退一步,就阿扁没有观察到周围的情形,然后刘博、关欣和张辉一人伸出脚,直接把阿扁踹到了诸葛歌的面前。
阿扁一脸委屈地抬起头,正好对上了诸葛歌俯视下来的眼睛,诸葛歌很平淡地问他:“你是不是想和我说点什么啊?”
“那个我去补个养颜觉哈!”刘博说着急忙遁走。
“突然想起来了,我的车还在路边停着呢!”关欣转身往外走去。
“哎呀,我的驴肉应该发酵好了。”张辉直奔后厨。
阿扁见机也快,急忙将自己的脖子一歪,顾左右而言他道:“哎呀,我的脖子好酸啊,一定是昨晚睡觉的时候不小心压到了柠檬!”
“你就想和我聊这些么?”诸葛歌漫不经心地说着,但手已经快要触摸到了放在身旁那双已经残破不堪的大白兔拖鞋上,尽管残破不堪,但是看在阿扁的眼里还是惊恐异常。
“别别别,小诸诸咱们有话好好说,何必动刀动枪!”阿扁急忙讨饶道。
“赵问和刘夏分了吗?”诸葛歌重新端起眼前的饮料喝了一口,慵懒的问道。
阿扁上前一步,环顾左右小声地对诸葛歌说道:“告诉你,他们快被老板拆散了,我正在努力让他们复合!”
“哦?”诸葛歌很诧异地看着阿扁问道,“你是不是搞反了?你不是一直要当促成他们分手的中间力量么?”
阿扁解释道:“当初我以为赵问确实是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