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也熟知他家中的情况,此刻也不得不打抱不平一番。
她对着木氏怒斥道:“你还好意思提你那两个儿子,阿芥有你这样的父亲,这辈子就是毁了,呸!活该,他早就该抛弃你这个人渣了!”
这方圆十里的,没哪个不知道这木氏品性不端的,脾气一上来,当街就殴打自己的儿子,整天游手好闲,看着哪家年龄相仿的女人就装腔作势,实属是个蛀米虫。
阿芥?
那么眼前这个木氏,就是阿芥的父亲了?
卿画听到这个名字,连忙问了木氏一句:“阿芥就是你儿子吗?”
那木氏见卿画问起自己儿子,顿时两眼放光。
“对啊,这位贵人,见你也是大富人家的女儿,你不知道我那儿子长得可水灵了,您要是喜欢,去京城的木员外府上就能找到他,我把他介绍给你。”
他搓了搓手掌,对着卿画挑了挑眉。“只要这聘礼嘛,给个一万两左右就行,再不济,五百两也行。”
老板听到他这话,忍不住碎了他一口。“呸,真是不要脸,你那儿子也值五百两?”
卿画想到那天在城门口见到阿芥,他居然还误会自己对他有意,还很快拒绝了自己。
要是根据言情小说的桥段,他已经落魄至极,应该是以身相许才对,可是这男子不卑不亢,心气也高,倒有几分傲骨。
这个男子和他父亲完全不同,但他也是可怜,摊上这么一个家庭,终日被父亲连累,自己则孤零零得去投奔远亲,也不知会怎么样。
卿画对那客栈老板道:“他欠你多少饭钱,我给就是了。”
老板道:“二两银子。”
卿画给了老板二两,几个打手才放了木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