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江蓠看着女人被泉水染湿而勾勒出的纤细柔韧的弧度,陡然像是被灼烫了一眼移开视线。指尖紧紧攥着胸前的袍子,低声呐呐回了句。
祁清和垂头避嫌,瞧不见姑娘的脸颊上已是一片红晕。
她只是有些自责。
如此行径着实不是一位先生所为,如此冒犯自己的学生,叫她也有些不好意思。
一日为师终生为母,她理应教导扶持这个姑娘的,怎可这般唐突?
哪个母亲会如此不小心?
当真不应该啊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