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还有其他人?
这下连旁边的姑娘们都蒙了,她们在这生活了这么久,也只知道分配的客人们都不简单,却不知道贵宾来从何处。
怡泞也疑惑地看向身边的吴妈妈,问道:“妈妈可知道老鸨是何意思?真的还有大人物在看我们表演吗?”
其他姑娘也纷纷望来,希望能从吴妈妈这听到答案。
几十处目光投来,吴妈妈尴尬地捂嘴,回道:“别看我,我也是第一次听到。”
两外两位主事妈妈也是瘪瘪嘴,表示毫不知情。
怡泞站起身,走到外面的台柱下,往上看,只见平常空着的那一排屋子居然都点上了灯,因为往年来看表演的人都是坐落于一楼,所以自然而然的都以为是全部的贵宾了。
姑娘们也都注意到了怡泞的这一举动,纷纷出来相望,那一排的二楼雅间正对着台子中央,可以将下面看得一清二楚,但由于视线差,一楼的人却是看不到上面。
莫非这二楼里当真坐着所谓的大人物?
回到台上,独眼老头还是不信一千万两黄金的打投额,老鸨便讥讽地对后摆摆手,说道:“抬上来!让他们仔细瞧瞧,也能死死心,知道知道我万花楼的打投,绝对都是真、金、白、银的。”
她一招手,十几个小厮从后抬出几个大箱子来。
“哐当!一打开,竟然全部都是满当当的黄金!
台下的男子都是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连一向以财神爷著称的独眼老头,都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这只是冰山一角,毕竟一千两黄金可不是小数目,咱们楼里小厮不够用,还剩了两箱在库里。”老鸨戏谑地看着他们。
撩撩头发故作惋惜道:“真是太可惜了,还有好几箱子的金银首饰,都没办法给你们开开眼界呢~”
大胡子武官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黄金,之前觉得打投一百两已是够败家了,却没想到有人能这么把黄金不当钱的。
老鸨又瞥他一眼,呵呵嘲讽道:“你说你是五品武官?那还真是不巧,我们这只接待一品官员呢。”
“你还要再努力几年哦~”
老鸨的话犹如一计重锤,砸在台下每个人的心上,再次亲身体会到了万花楼的厉害,这难怪能屹立不倒这么久了。
沈纤紧锁眉头,其实下楼时她就发现几个随从的衣着非比寻常,不像寻常小厮,身形动作倒更像是常年于宫中行事的。
果不其然,万花楼的势力早已渗透宫中了,就是不知道是哪位皇子,亦或是哪位娘娘…
独眼老头环视一圈,也没见着所谓的大人物专座,而且来过这么多次,自己还从来没有真切感受过江湖对这里所述的神奇之处。
见她们这架势,又不像是在撒谎,莫非真是因为自己还不够格?
“那你倒是把大人物拉出来我们见见啊?”人群中不知道又是哪位傻缺喊话道。
不过他问的倒也是许多人想要问的,就连清泞怡泞也竖起了耳朵,仔细地听着。
毕竟她们在这跳了这么久,一次都没遇见过,若是真能扒上大人物,还犯得着这么辛苦的讨好这些臭男人?
就像去年的头牌荷泞,听说就是被一个侯府公子看上了,这一年都在外面做着金丝雀呢。
只见老鸨一脸苦恼,又觉得头疼得厉害,她不过就是隐退了两年,这楼怎就被管理成了这样?
要是被三小姐知道了,还不得扒了她的皮?
一想到脑海里的那女子虽柔弱如骨,却心狠手辣、又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的难缠模样,就觉得自己这心里瘆得慌。
罢了,既然好不容易出来一趟,那就再重申一遍:“大人物是你们能见的吗?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坨肉,真是好笑!”
她转过身,又对一旁正默默看戏的沈纤热情地招过手,巧言笑道:“你便是今晚的首席红牌吧?真是个妙人,难怪太…太招人稀罕!”
呼,幸好没说漏嘴!
见沈纤还愣在那,便直接上前把她拽了上来,拿过徽章给她带上,还美滋滋地欣赏了半天,夸赞道:“漂亮!”
“诶?你这孩子怎还带着面纱呀?”说着就要去摘下。
还好沈纤眼疾手快,立马拦下,惊恐地回道:“回老鸨,我这是不小心感染了风寒,怕传染了大家!”
老鸨见她神色激动,还谨慎地往后缩了缩,看样子是真的有用心躲了。
算了,谁叫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