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一下子犯了难,他们也学过画,知道要想达到闫青禾这样的,确实不容易,可以说她的画功的确是可谓之一绝了。
然而沈纤的…真看不出来有什么画功在里面,但这画,又的确够逼真。
“这还又比?定然是咱们纤纤略胜一筹啊!”姬溪大笑道。
这沈三小姐还真是不输这‘长安城第一才女’的名头,画得这般好,看来自己这是多虑了。
就是唱歌…还是有待提高。
“姬公子话说早了吧,要比画功,我还是很有信心的。”闫青禾往椅垫上一坐,幽幽道,“还是投票来得公平些,阿岚,去把签条子来拿给各位公子,选哪个,就投哪个。”
其他人都面面相觑,难道真的要选闫小姐吗,这不是在逼他们站队吗?
姬溪左看右看,平常跟他勾肩搭背的‘好友’居然都离他一尺远,似乎在刻意保持距离。
他就说呢,这闫青禾怎么这么有自信,感情是早就买通好了。
“诶,等等,我觉得还是不太公平!”姬溪大喊道,“我们这些大男人哪懂画呀,这拼比不公平!我不同意!”
“哼,姬公子,这可是一开始就说好的,你这时候反悔…”
“老子不管,今天你不做出个公平的投票,我就告诉阿瑾去。”姬溪高昂着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打诨道,“说你以强欺弱,一点都不是他心中的想得那样!”
“想得那样?…”闫青禾心神一动,抿了抿唇又不好表现得太过,假咳一声,面带桃花,羞涩道,“阿…太子殿下,是如何想我的?”
“哼,我才不告诉喜欢欺压别人的女人呢?”
闫青禾心里也明白,姬溪如此说不过就是在激她罢了。
“那,沈三小姐呢,有什么好的提议吗?”她望向沈纤,今天她画完可是格外的安静,甚至…时常恍恍惚惚的。
但没关系,就这水准,她赢定了!
“嗯?”沈纤回神,只见他们都在看着她,想了想道:“要不,请弓相来瞧吧,你们不是信服他吗?其实我来之前看见他正好在跟左相下棋。”
沈纤的提议不禁让他们感到又惊讶又松了口气,这确定是认真的?怕不是画糊涂了吧。
闫青禾也挑挑眉,老师来了?这她倒是不知道,不过沈纤就如此自信能赢,也不怕老师包庇她?
“也行,阿岚,你去把老师请过来。”
“是,小姐。”
闫青禾对大家笑道:“各位落座吧,正巧今晚秋风凉爽,正是好赏月。”
然后又吩咐另一个丫鬟重新备菜上来,招待还是很周到的,对沈纤摆了摆手:“三小姐这是怎么了?画傻糊了?”
“哦,没事。”
沈纤低头,玩弄着碗里已经凉透了的螃蟹,就是觉得这画里的人物…好像似曾相识。
姬溪也看出了她的不对劲,还以为是在担心,跑过去暗戳戳地安慰道:“纤纤,你放心,我觉得你画得挺好的,一定能赢!”
沈纤看向他,正好天色有点晚,挡住了他的整张脸,她在想,那个男人好像比他要高些?
“喂?纤纤?”
姬溪疑惑地抓了抓脑袋,真傻了?
他看向后面的画,这装扮虽然奇怪,但就这就脸,绝对是咱家的阿瑾啊!这五官都太神似了。
就是这额头咋有块疤呢?他记得阿瑾好像没这么英朗,毕竟柔和一些。
无论别人多么好奇,沈纤就好像是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呆坐在那。
还是阿岚请来了弓元白,她才稍微好了些。
“老师。”闫青禾恭敬地向他行礼。
其他人也相继作辑:“见过弓丞相。”
弓元白依旧一身白衣,一举一动都像个天上的神仙,特别是那紧致的皮肤,根本无法想象他和左相是一样的年纪。
“青禾,你说请我来看画,是和哪家小姐比试呢?”弓元白温柔地问道。
要不是想到他的年纪,闫青禾都觉得自己也要芳心暗动了。
她回道:“是将军府的沈三小姐。”
“哦?沈三小姐?”弓元白似乎很惊讶,环视道,“在哪呢?怎么不出来见我?”
众人纷纷让开,露出还呆坐着的沈纤,姬溪又是心一跳,连忙在旁扯她,刚才只顾去跟着看弓元白了,忘记了这茬。
沈纤起身行礼:“沈纤见过弓相。”
弓元白上下扫视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