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避暑行宫,难道我是那等碎嘴之人。”胤禛语气平淡冷静,但魏瑢能听出其中蕴含的委屈。
胤禛确实憋屈,想到自己在她面前几乎毫无遮掩,视她为毕生难得的知己,最隐秘的事情都坦诚相告。而她却始终隐瞒着自己。
“我……”魏瑢脑筋转得飞快,甚至想是不是该编造自己刚刚鬼上身的谎话来弥补。反正她穿到这个身上也没几年。
突然看到他手背手腕上渗出血痕来,她低呼:“你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