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喜阳,每半月浇水一次就好。太多水反倒容易落败。”
魏瑢赶紧道:“多谢四阿哥指点。”又问道,“你怎么过来这里了?”一边不自在地扯了扯头上的帕子。
因为整日见不到人,她连发髻都没梳,只用绢帕扎了个马尾。
胤禛视线在她脸上一扫而过,厚厚的huáng粉遮掩了丽色,唯有那双眼睛,清透明亮,带着让人心动的光芒。
心情无端地轻松起来,他温声道:“近来房间蚊虫多,我准备找些驱蚊草插瓶,想着这边有栽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