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要把血肉从身体中生生抽离出来,古晓纤疼的冷汗直冒,脸色煞白。
“痛痛痛!要死了要死了!”古晓纤不停念叨着痛,但又不敢乱动,如果再不让她念叨两句,她感觉自己真就坚持不下去了。
戴老也不管古晓纤的碎碎念,他又如法pào制的把另一块棉布按在古晓纤的另一边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