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除非你再喵一声。”魏淮洲趁火打劫这招越来越得心应手,在他身边咬耳朵:“就像昨晚一样,我哥们很吃这套的,说不定你一叫,它就下去了。”
啪!
臭流氓骚过头了,嗷地一声,惨兮兮挨了一巴掌。
文心耳朵红得滴血,骂骂咧咧钻出被窝,又抓起枕头狠狠赏了他几下,然后头也不回地摔门离开了房间。
本来只是上个厕所就回来的事情,因为魏淮洲一个嘴贱,落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