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步走到傅西洲身边,掏出纸巾轻轻擦掉他额头上的那层薄汗。
五月份的林州,已经开始热起来了,在通风不好的屋里更是热。
傅西洲冷哼一声,眼睛里盛满笑意,语气带着一丝傲娇:“那我谢谢你。”
说完之后,手里的动作更加卖力,好像能把洁白锃亮的碗给刷破。
“你一个人在这能行吗?我有点不放心。”傅西洲把碗擦gān放好,摘下围裙,洗净双手,拉着季樱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