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时候,断断续续谈了半个月,说辛苦也不算,就是一直被吊着,最后直接把我给删了,一句谈不来也没有,挺难受的。”傅越掏出车钥匙,开了车门,笑了笑:“可能是因为我比较闲,所以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多,让师兄见笑了。”
江开诚坐上副驾,点了一支烟,吸了两口就摁灭了,轻烟缭绕间,他说:“做我们这一行的,谁没有过这样的时候,小傅啊,你还是太单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