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的手,纪晚愉咬着唇控诉着顾长惟的恶行。
顾长惟后知后觉地松开了力度,若不是纪晚愉出声,他怕是不会发觉自己竟不知何时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就好像要牢牢地把纪晚愉搂在怀中,再也不愿放手。
回去的路上纪晚愉单方面的认为两人都放松了许多,小心地问出了心中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