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严雪松插了句话,神情郑重万分,“要注意字迹。”
掌门坐在正殿二郎腿跷得老高,很没形象地抖着腿。
“哼,还悄悄地走,当你们师父的修为是假的吗?”
清静峰。
纪晚愉坐着书案前,看着顾长惟面前堆起的纸册都有他眉毛那么高了,不禁垂下了眼,闷闷地说道:“师兄,是我害你受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