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二人双修之时,说纪晚愉是他的导师也不为过,基本都是他在指引着自己该怎么做,而顾长惟一开始除了又亲又抱,其余的,真是惨不忍睹。
“师兄……是这里……”
“你……你沾点水,打湿些……”
“你躺着别动,我来。”
那么问题来了,纪晚愉为什么这么懂?
又过了几日,纪晚愉一直嘟囔着身上酸疼,顾长惟便带他去了一处只有自己知晓的灵泉,池子里不大不小,刚刚好坐得下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