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可能会让她受到应尽的惩罚。
可对她不一样,孟倾城害的那个人是她视若胞弟之人,可她却连手刃她的办法都没有。
“皇兄他许是因孟子义之事有些吃味,你也知道孟子义这人心思缜密隐忍多年,是最大的祸患。”他还是想着为沈宣辩解,他多少还是知晓皇兄待江江的心意的。
只是这些话,边江儿早已听不进去了。
可能说的谎言多了,她都不敢再去相信了。
她慢慢的站了起来,将头上的凤钗给取了下来,放在一旁,“我以为得到了又失去才是最难受的,殊不知,那个人,我从未得到过。不过就算这是短暂的梦也好,就算因为其他种种也好,我得到过了,我也该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