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宏平复下激动的情绪,继续道:“百姓的生死与我何干,你也不要在我面前讲仁义道德,你又比我好到了哪里去,半斤八两。”
明明提前知晓钟离国要攻打碎雨关,你也不是捂得死死地,愣是等钟离国整军出发,快要兵临碎雨关呐,才把消息透露给朝廷。
哼,老皇帝若不是比预计的时间提前两日得知消息,这会儿,没准颍州已是钟离国的囊中之物。
那才爽快!
咚咚咚,叩门声响起,“进来。”
伙计进来禀报:“公子,康平侯一人在二楼厢房喝茶。”
“嗯,好生伺候着。”
“是,公子。”
伙计退出后,楚岩斜睨着周泽宏,嘲讽道:“你是走呢,还是与我一道去见见你那还未曾谋面的师侄呢?”
无情无义的人,坏事做多了,连师祖来了都不敢去见一面。
“师父在临安城那么长时间,我都没有去见,师侄什么的值得我去见吗?”没有利用价值的人,他才懒得去理会。
呵呵,楚岩冷笑几声,周泽宏心里在想什么,楚岩一清二楚。
“你走吧,以后也不要再来找我,如果你再来纠缠,我就会把你的所作所为公之于众。”这条道他已经走得有些远,必须立即停止下来。
继续走下去,他也必将成为第二个周泽宏,内心充斥着阴暗,阳光都难以照射进去。
“你!你竟然威胁我!”周泽宏怒目而斥。
楚岩老神在在,我就是在威胁你,咋的!
周泽宏悔不当初,不该伸手把楚岩拉下水。
这会儿是自食其果,有苦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