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如水蛇一般向上轻耸的瞬间,还是听到他俯低在自己耳畔:“没有,我没有碰她,你才是我的女人……”
她说不出自己那时那刻的心情,整个人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不停。
她同他一起十年,十年里,她爱惨了这个男人,也自觉能容忍这十年间从他身边经过的那些如浮云般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