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得快,仗着自己轻功好嘲笑木瑾,是木瑾放弃轻功的根本原因。
木瑾懒得理他,她现在又累又困还又饿。皇城叶府的管家知道木瑾是从本家来的侍女,便给木瑾安排了住处。
一叶轩,
“公子。”木瑾在门外行礼。
门被推开,叶扶桑从里面走出来,抬手温柔地抚了抚木瑾脑袋,“先去休息,晚些早说。”
“是公子。”木瑾低眉安分道。
心里打鼓,公子对她一向是越温柔罚得就越狠。平时可以随便进的一叶轩,如今连门都不让她进了。
次日傍晚时分,木瑾醒来,她一觉睡了两天一夜,身上的疲累消去了,睡前吃了一点东西,到现在肚子又是空荡荡的。
“木瑾姑娘,公子让你过去服侍。”门外小侍女传话道。
木瑾叹口气重新打起精神。
木瑾到时,饭桌上已经放好了饭菜,过去执起筷子为公子布菜。
沧州菜口味清鲜脆嫩,菜品多样精巧秀丽;而皇城菜品颜色鲜艳,味道浓厚,光从味道来说极为诱人。
木瑾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布菜。
想到公子与自己口味一致,便看着哪样吸引自己,就给公子布哪样菜。
木瑾看公子用得差不多了,端来清茶。
叶扶桑起身:“你用饭吧,我在里面等你。”
木瑾用过饭之后,唤人收拾下去,深吸一口气抬脚往里走。
“公子。”木瑾乖乖走到叶扶桑身边清唤。
叶扶桑揽着木瑾的腰,把她拉进怀。木瑾窘迫地坐在他身上,乖巧听叶扶桑指示。
叶扶桑埋进木瑾青丝间轻嗅:“你可知老太君在沧州都急出病了。”
木瑾垂下眼睑道:“木瑾知错了。”
接下来,木瑾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巨细告诉叶扶桑,抑扬顿挫,有声有色,当然要忽略掉木瑾不时忍不住的轻吟。
叶扶桑微热的掌心抚在木瑾细腻似雪的肌肤上,木瑾的意识渐渐迷离起来。
木瑾意识朦胧时,暗自庆幸公子没有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