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还有话说,便问:“你们二人还有什么事吗?”
李庚先道:“殿下,霁王殿下坐镇定州,我们到时不得不听他的,我只是担心……”
萧允湛堵住他的话:“这点你无需担心,允谦看着行事毛糙,但知进退,有谋略。小时候,我和他一起学的兵法,他究竟能有多大能耐,只有我最懂。定州那边,有他在我完全放心,你和李珂顺着他就行。”
李庚应了声“是”,终于释去疑虑。
萧允湛又看了看李改,问:“你也还有事?”
李改道:“倒也没什么要事,只是前些天得到京中来的消息,说是殿下的那位未婚王妃,近日不知为什么忽然得了重症,到如今依然还是让医官们束手无策。殿下是否表示一下?”
萧允湛想了想,忽然笑了笑,神色间颇有几分自嘲的意味,“嗯,情理之中。”
李庚不觉呆怔:“生病还能在情理之中?”
萧允湛冷冷地道:“她可以有更好的选择,可迁延观望一阵子,再待价而沽,自然不需急着定下终身。我看,她这病一时好不了。”
李庚恍然道:“殿下是说,许小姐的病是装出来的?”
萧允湛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也许不是吧。”
李改道:“纵便是装的,殿下也不妨表示一下,或许殿下还有胜算。”
萧允湛露出几丝不屑,“表示什么?她若愿意,于我不过也就是锦上添花。若不肯,我萧允湛也不屑于用女人来相助。不用理她。”
“是。”李庚和李改无趣地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