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既是天神下凡,想必可以控制己身法力,不会伤到本王。如果宸妃非要说本王逆天而行,那么本王就请国师回天上与上天好好解释一下本王逆天而行的事情。”
李晙说到做到,长剑出鞘直取玉湫子而来,玉湫子手边只有一只拂尘,她手腕一翻,拂尘麈尾便犹如活过来一般缠上了李晙的长剑,李晙见状只讥笑一声,内力一荡,这麈尾竟被利剑划断,只余一杆光秃秃的手柄还在玉湫子手中。李晙倒是不欺她手无寸铁,手掌一翻,便向其面部打去,玉湫子慌忙用手去接,两手双掌一对,玉湫子被震退七八步方才停下,显然内力不如李晙。
李晙又是一掌打去,那边宸妃见势不好,慌忙去掐晏平帝的胳膊,说道:“陛下,快让他们停下来。”
晏平帝倒是没有觉得疼痛,依言说道:“住手。”
李晙见好就收,反正众人已经看清楚,这国师也不外如是。
“你手中的兵器是哪里来的?”
这官员进皇城自然是不允许带兵器的。
“这个,是那位老先生给的,儿臣忘了还回去了。”
方才打完架后,他觉得这把长剑上的名字有点耳熟,便想再看看,之后再还给那位老先生。但是后来夫人回来了,他就忘了这一回事了。
那白衣老者捻了一把胡须,笑道:“此剑便赠与王爷了,权当偿还当日王爷所给的医药费。”
“这位是?”晏平帝有些疑惑地看着说话的老者,怎么没听说有这么一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