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换。

不过，对于慕天权这样的能理解她的经济理论的人，不管什么名次，只要她能解释明白就好，再说，以后真的要开采了，还会有许多的问题要面对。

她又不能亲自去知道，所以应该把能交代的问题，都给慕天权说清楚，再说，他虽然有时候看顾倾倾的眼神充满疑惑，但是顾倾倾不主动说，他也从来不问。

顾倾倾这需要他这样聪明的合作伙伴。“王爷这开采煤矿时产生的一种气体，它本身无色无味，很难被发觉。有时可能会散发出类似苹果的味道，你一定要警惕这种气味。”

“所以，你建议露天开采就是想让这种气体挥发掉？”慕天权问道，他知道露天开采要比煤矿打井开采费时费力，但是伤亡和危险系数也能降低到最小。

“是的，我们毕竟是初次开采，没有经验，没有条件，所以安全第一。等以后条件改善后，有了大型机器，我们就不需要人劳作了，机器就能代替。”顾倾倾自信的说道，她好像看到她的工业帝国的宏图大业要展开了。

“你还有其他要嘱咐的吗？”慕天权一脸认真的问道，他是第一次去做这样的大事，心里也没有底。

“暂时没有，计划里已经写得很详细了。如果我想到什么会写信告诉你，如果你们遇到什么情况，也请告诉我一声。”顾倾倾也为他们担心。毕竟这是北夏第一次大规模开采煤矿，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情况呢。

“一定！”慕天权自然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