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哭,什么话都没说,像一只被踩到脚的小动物,那股痛觉一时之间收不回来,就一直疯狂地掉眼泪,好像刹不住一般。
明骁胸膛的衬衣很快湿了,湿润浸入肌理后,感觉刺激得心脏抽疼,脑子也嗡嗡嗡的。
从一开始的搞不懂她为什么不说这次考得这么差,到现在完全搞不懂她怎么忽然就这么哭了起来,哄都哄不住。
他头疼得很,垂下首看怀里:“麓麓,怎么了?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