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味。
南宫渊心里闪过一丝愉悦,双眸却仍是不动声色。
“你想怎么算?”说完朝女人的唇上又是一咬。
这次的力度微重。
叶澜清当即吃痛的蹙眉。
这男人属狗的吧?
他这明摆着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做法,叶澜清要是敢算他的账,今晚就别想安稳了。
叶澜清一脸假笑敷衍:“我认错,你满意了吗?”
可下一秒,男人的话让她当场气炸。
“认错就想算了?”
说认错的是他,认错了又抓着不放的也是他,叶澜清死死的瞪着他,双眸都快要瞪出火星子了,愤愤的问道:“你究竟想怎么样?”
“给你个机会,再好好服侍一遍我沐浴。”
南宫渊丢下一句轻描淡写的话语,然后从她身上起来。
倚靠在墙壁上,瞥了眼还躺在浴缸里的女人继续说道:“你对这个条件不满意吗?或者探病的时间再往后推两个星期如何?嗯?……”
拉长着尾音让叶澜清眉心一跳。
卑鄙无耻,除了威胁还是威胁。
“不,我很满意。”叶澜清当即从浴缸里起身出来,手脚利索的开始背着男人放热水,心里却一遍遍的腹诽,恨不得将他撕成碎片。
这男人,让人摸不透。
有时冷漠无情,有时又霸道蛮横,整个人就像天气一样阴晴不定。
身上的睡衣湿哒哒的滴着水,瞥了眼浴缸里快要溢出来的热水,叶澜清扭过头看着南宫渊。
“你等我一下,我先去换套干的睡……”她有些难为情的扯了扯身上的睡衣。
湿身的感觉,让她感觉自己在这男人面前是透明的。
南宫渊打断她的话。
冷漠的拒绝她的要求,“不必了。”话毕,从架子上扯过一条浴巾直接丢在她的身上,面无表情的说道:“在这换。”
“你。”她咬牙切齿。
“换。”
他这摆明了欺人太甚。
叶澜清犹豫再三,在男人如火如荼的目光中,最后只好妥协。
就当他是透明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