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又软弱，发出的吴侬软语，让人心里像是塞满了甜蜜。可他知道，这张无辜的面容下是藏着滔天的仇恨的，那个仇恨可以淹没所有的善良与美好，可她却似乎很有目的性，并不是真的被仇恨蒙蔽了心智。

折扇微微挑起她的下巴：“兮儿

，你是在骗本王么？”

顾兮认认真真看着他宛若琉璃的眼，那句话不是疑问句，而是带着肯定的语气，他知道她在骗他，可这又如何？他没有资格阻挡她复仇，也没有证据证明她是带着目的将顾怜人推向姬夜的，若非姬夜本身没有那个想法，就算是她费尽心思，也不能成功。

“王爷您心中清楚，何必要问的那么清楚明白呢？”她冷静的开口，不带着一丝情感：“臣女怎敢欺骗王爷？”她敢不敢，两个人都心中有数，只是愿不愿意说出来，大家都心知肚明。

听她这般说，姬亦禅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她竟然会承认，可下一秒，她却说她不敢，对，她是不敢，却不是不会。她竟然狡辩。收回折扇，他轻轻的笑，笑声魅惑又清华无双，论谁也想不到他到底为何而笑：“既如此最好。”他早晚会知道的。

顾兮看着他的俊颜，姬亦禅不简单，他对朝政之事一点也不感兴趣，总是懒懒散散，对谁也没有十分亲近，唯独对皇室中唯一的小公主，姬清歌有些不同的宠爱，其中有些什么原因，顾兮本不曾思考过，可她想来，怕也是因他那个被众人避之不及的母妃。她从来没有听谁提起过他的母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