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狠狠的说道:“你这个贱婢,竟然敢杀了本郡主的马,还让本郡主摔了下来。这罪责,你承担的起吗!”
顾心悦手握鞭子的一头,将鞭子往手上手里卷了几圈,用力的一拉,几乎就要将白芷郡主拉倒。白芷郡主情急之间只好将鞭子放开了手。
顾心悦冷冷的看着白芷郡主,犹如冬天的冰渣,刺骨而寒冷。她声音微凉,说道:“首先,民女不是贱婢,民女虽然没有您身份尊贵,但是也是一品官员的嫡女,所以您没有资格来侮辱我。
其次,您明明知道这孩子跌在地上没有起来,如果被您这马踩到的话不死也要残废,您却没有停下来,依旧纵马驰行,是何意思?是觉得当今律法对您没有什么约束力,还是瞧不起当今圣上?
再次,您从马上跌下来也是您自找的。怨不得别人。”
白芷郡主听见顾心悦的话后,气的浑身发抖,怒气腾腾的往上升,偏偏顾心悦说的有理有据,她说不出什么话来反驳。
刚好这时她的仆人们赶到了,她手一指顾心悦,说道:“来人,把这当街辱骂本郡主,欲谋害本郡主的人给我拿下来。”
“是。”白芷郡主的人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们不敢违背白芷郡主的命令,上前就欲将顾心悦拿下。
流霜紧张的挡在了顾心悦的身前,虽然她害怕的颤抖着身子,她说道:“你们谁、谁敢,我们小姐没有对郡主不利,是郡主她、她当街纵马,要杀害我家小姐。”
白芷郡主本来就十分恼火,此刻看到一个丫鬟竟然也敢当街反驳自己,恼火的说道:“谁允许你一个贱婢说话了,没有尊卑规矩,芬儿,掌嘴。”
“是,郡主。”一个身穿粉色衣裳的丫鬟快速走到流霜面前,扬起了手掌。正当她手掌落下来的时候,被顾心悦的一只手阻挡住了。
顾心悦狠狠的把芬儿的手用力的往边上一扔,那芬儿受力,往地上跌了去。
“你、你竟然敢反抗。”那芬儿被顾心悦甩到了地上,气的不顾形象的想要扑倒顾心悦,抓花她的脸。
顾心悦嘴角露出了冷笑,抬起脚,狠狠的往芬儿身上踹了下去。
“啊,痛啊,你竟然敢踢我。”芬儿痛的几乎要缩成一团了。
白芷郡主看见芬儿被顾心悦踢了之后,朝着自己的下人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冒犯本郡主的人抓起来。她杀了本郡主的马,弄伤了本郡主,罪不可恕。”
顾心悦看着向她走过来的白芷郡主的下人,握住了手中的鞭子,刚准备扬起鞭子抽过去。就听见一道冰凉温润的声音在背后响起:“郡主,马是我杀的,不关这位小姐的事,你有什么事情找我就好了。”
顾心悦听见这声音有些耳熟,似乎在哪里听到过,她转身一看,那人站在他们身后不远处,一双无悲无喜的眸子正看着他们。
他穿着一袭宽大飘逸的墨色衣袍,有风微微吹过,吹起他身后的几缕墨发,拂过他薄薄的微微扬起的唇。窄窄的鼻梁,如山上雪般衬着微光,拔卓挺立。他站在那里,飘逸出尘,犹如天人一般。
顾心悦的眼睛一亮,是国师宁瑾行!
宁瑾行淡淡的继续说了一遍:“马是我杀的,与这位小姐无关。”
周围的人安静了下来,他们几乎都没有见过国师,一时之间被国师的无双姿色给迷住了。
连原本嚣张无比的白芷郡主都安静老实了下来,缩了缩头,说道:“原来是国、国师啊,那既然是国师您做的,那本郡主就不追究了。本郡主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有事,先走了。”
她没有想到竟然国师竟然会出现在这种地方,还被他看到自己当街驰马狂奔。要知道国师可是深受皇上器重,而且他还十分的清高,对钱权之类的都不敢兴趣。若是他向皇上告状的话,自己铁定要被皇上惩罚了。
得赶紧趁国师没有说话之前溜了。至于顾心悦……她有的是机会教训她。
但是还没等她走,宁瑾行就说道:“既然郡主您不追究我杀了这匹马的事情,那么就来说说您当街纵马狂奔的事情,按我朝律法规定,当街快马驰奔,可是要杖责三十,罚银五百两。”
听到他这句话,周围人悉悉率率的说起话来。
“这人是谁啊,竟然敢跟白芷郡主这么说话,要知道,上一个敢跟白芷郡主这么说话的人可是进了大牢,到现在都还没出来呢。”
“你没听见白芷郡主叫他国师吗?听说国师可是赏罚分明,心忧天下的。”
“真的吗,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