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消息传到爹的耳中,爹肯定会气得冲到将军府来。
所以她选择保住这个秘密。
换好衣裳走回小屋那边才知将军府里的丫鬟在传,昨夜在云景院听到奇奇怪怪的声音。
府上老一些的下人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在议论昨晚是谁在将军的房里。
鹿锦之轻手轻脚走回小屋,小莹见了她立刻走上去。
“锦之,我睡醒就没看见你了,你知不知道昨晚在将军房里的人是谁?”
【听说昨夜喊得可惨了,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事被将军亲自惩罚,都怪我睡得太沉没听到】
额,你还是别听见的好,鹿锦之心虚笑了笑。
“我……我一早办事去了,你说的我也不知道,昨晚我也没听见。”
“噢。”
小莹应了一声,看到鹿锦之走路一瘸一瘸的样子,赶紧过去扶住,一脸担心。
“锦之,你怎么走路一瘸一瘸的,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额……”鹿锦之愣了愣,尴尬的笑了笑,“我回来的时候摔了,摔老狠了,我躺会儿就没事了。”
“躺怎么能好,我给你看看摔哪里了,我拿药给你擦擦。”
小莹扶她坐下就要看一看她的脚。
“不用,没摔多严重,我真躺会儿就行了。”鹿锦之红了脸,她还能是“摔”了哪里?
“可是,锦之……”
“小莹,你放心,我没事的哈,你去干活吧。”鹿锦之打断小莹的话。
小莹担忧的眼神看了看,见她有意隐瞒就不再问了,转身出去。
“呼。”
鹿锦之松了一口气,看着床顶,好在没人知道,只是,她昨晚叫得很惨?怎么个惨法?她身为当事人,一点都不知道。
昨晚明明挺……
一连几日,鹿锦之和夜无渊成了“地下恋情”,别人眼里的主仆,关了门就是小情侣。
这会儿桀末刚将门关上,夜无渊往凳子上一坐便将鹿锦之拉过来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锦儿,还有不舒服吗?”
夜无渊的视线从她的脸下滑到她的……
鹿锦之立刻捂住他的眼睛,“我……没事了,都几天了,我有那么脆弱吗?”
说完立刻红了脸,夜无渊这几天从原本叫她锦之成了锦儿,怎么亲密怎么叫,不过还挺好听。
“夜无渊,云青那边怎么样了?”
鹿锦之恢复正经和夜无渊说事,只是,话是正经了,人还坐在腿上,夜无渊的手在她腰肢一点都不安分。
夜无渊眸色暗了暗,“昨夜已经让一半人潜入了京城,还有一半人,在接近皇宫的密道了,也许明日早朝就会动手。”
“这么快?”
鹿锦之呢喃一句,没想到九千岁现在是越发忍耐不住了,可惜他不知道自己利用君兰心让她做的事早就成了鹿锦之的圈套。
还有知府大人这座桥,她也早就把被九千岁拉拢的人划分为自己的人,口供都拿下了。
平景国也已经假装秘密进攻引走了君庭之的注意。
如今平景国这个幌子也够君庭之头疼了。
“不快,我恨不得立刻手刃仇人,然后向你下聘书,娶你为妻。”
夜无渊突来的深情让鹿锦之脸红,嗔了他一眼。
“是是是,我还没答应呢。”
鹿锦之撇开脸抬起下巴,心中窃喜。
夜无渊眼中宠溺,轻轻的揉了揉鹿锦之的脑袋。
“明日你在将军府要小心,我让桀末留下来保护你,若是发生什么事,躲在云景院,暗卫会现身保护你的。”
“嗯,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倒是你,明天小心一点。”
两人相互提醒相互叮嘱。
翌日
早朝上风平浪静,在准备退朝之际,九千岁呈了东西走出。
“皇上,臣有事禀奏。”
“爱卿说吧。”
君庭之看了一眼他手上的书信,并未察觉有何不妥,待他呈上后,九千岁解释。
“这是前日臣突然收到秘密揭发太子勾结平景国的书信,此书信不可能只有一份,皇上可派人搜查东宫。”
九千岁看了一眼打开书信的君庭之眸底闪过一丝得逞。
他的话在座所有大臣都听到了,顿时一阵议论,今日君子陌不在早朝上,因为九千岁早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