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放她自由?不可能。
景知意眼看着他又灌下一杯酒,一把按住他的杯子,说:“这么喜欢喝,那我们来玩个游戏,如何?”
路西洲握紧杯身:“你想做什么?”
景知意没回答,抬手招来服务员,耳语一番。
不一会儿,服务员将一个托盘送进包厢,里头摆着十杯不明饮品。
景知意道:“这盘子里有九杯冰红茶,一杯威士忌,你随便挑一杯,若选中茶,就得无条件答应我一件事。”
路西洲问:“若选中酒呢?”
景知意的话别具诱惑:“随你。”
路西洲喃喃:“十分之一的概率。”
景知意催促:“怎么样?玩不玩?”
路西洲的手指收紧又松开,似是做了很艰难的决定:“玩。”
景知意早吩咐过,杯子上面全盖了薄荷叶,以免上层气泡暴露,托盘里倒满烈酒,气味扑鼻,饶是调酒师也分不清。
路西洲观察片刻,放弃凭经验挑选,随便拿起一杯抿了一口。
景知意明知故问:“是什么?”
路西洲道:“酒。”
“不可能!”景知意脱口而出。
路西洲双眼一眯,快速把剩下九杯都尝了。
全是冰红茶。
路西洲愣了一瞬,继而怒极反笑。
她费尽心思唱这一出,用微渺的希望哄他入局,却拿十杯冰红茶算计他的真心。
她是笃定他言出必行,赌输了就会在她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上签字吗?
路西洲偏不。
对于她,他从不是君子。
路西洲霍然起身,攥住她的手腕就往外拖,力气大得捏红了那片皮肤。
景知意秀眉微蹙:“你轻点,弄疼我了。”
路西洲充耳不闻,把她塞上车一路狂飙,一进家门就将她压在门板上,双目猩红地低吼:“我不会让你走的,不可能!”
景知意有点被他吓到:“路西洲,你冷静点......”
“冷静不了。”路西洲粗暴地扯她衣服,“我不签字,永不!”
景知意没听懂,想问,却被他堵住双唇,一夜狂风骤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