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么赏赐?什么都可以。”
景冉:“……”
你说话就说话,你扯衣领做什么,她看见男人性感的锁骨就忍不住想起那结实的胸膛,那细腻的手感。
景冉觉得自己此刻就饥渴难耐的人,她站在万丈悬崖上,崖底有千般美食佳肴,狂风呼呼想将她吹下去品尝美味。
她怂,她不敢跳下去品尝,她不要为了口吃的跳崖。
“殿下不怪罪我之前的冒犯已经是无上恩德,我哪里还能要殿下的赏赐。”景冉将度把握的极好,少了之前的诚惶诚恐,但依旧十分规矩。
印阔看着她不正常潮红的脸颊,举止还端的那么优雅,就有些烦躁。
这姑娘也太能忍了,那下药的人也是,都下药了就不能弄个厉害点的?
印阔手肘撑在膝盖上,手腕支着下颚,眼里带着笑意,姿态透着闲适:“不怪罪,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也使得,何况你只是摸了两下。”
景冉倒抽口凉气!
这话什么意思?
勾引她么?
还是在提醒她别以为碰运气救了本宫就能挟恩爬本宫床!
前者几乎是不可能的,太子不让人触碰的怪癖也不是秘密,怎么可能勾引人。
那就只能是后者。
“殿下!臣女之前实非有意冒犯,实在是身中奇毒,身不由己为之!且臣女有婚约在身,定不会以恩情相要挟!”
这话听在印阔耳朵里就变味道了。
陆砾丑态百出,她竟然还想着那人。为了陆砾连太子都看不上是不是?
“哦?”印阔眼底笑意还在,却忽然间添了几分森然的寒意:“可本宫生平第一次被女子轻薄,你说该怎么办呢?”
景冉欲哭无泪了。
之前又说不怪罪,这会儿又问该怎么办,她哪儿知道该怎么办啊?
传闻太子性情古怪,今日她算是亲自领教了。
“殿下觉得该怎么办?”景冉只能将球踢回去,特怂特怂的,小心翼翼的踢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