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见我不信他还挺着急,让我不要当他在开玩笑。”
印阔眉头也皱了:“尚未发生,且根本不存在的事情,他怎么就那么肯定?”
景冉苦笑:“我也纳闷。”
按照道理这种话不应该信,可是她当时就莫名的感到不安,仿佛心底有股声音在告诉她,陆砾说的是真的。
所以她着急忙慌的就跑来了甘州,没想到真让陆砾说准了,甘州真的发了水灾,还是难得一见的连续下好几日大雨的水灾。
印阔忽然道:“你七哥是不是做过寒王的伴读?”
景冉点头:“是有这事,我七哥十五岁时寒王指了他做伴读,做了两年。后来我七哥病了一场,也就没有继续待在寒王身边,那年科举都没能下场。”
伴读本来是打小的情分,但是寒王当时那伴读为人不太招人喜欢,景冉也不知具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那伴读仗势欺她七哥,寒王看不惯就把人赶走。
许是作为补偿,指了她七哥做伴读。
“你是怀疑我七哥这些事情与寒王有关?”
若是如此就有点揪心了,寒王,大皇子啊,大梁唯一能跟太子抗衡的人。
印阔眸子眯起,目光锐利:“你七哥莫不是知道寒王什么秘密吧?”
他虽然不怎么上朝,但对朝中局势都了然于心。朝中有才之辈,虽没那时间详细了解到桩桩件件,但大致经历他都知道。
方才他就在心里将景泓的经历过了一遍,刻苦读书,为人正直,没有引人诟病的癖好或事情。
在甘州这么偏远的地方为官,不至于触碰到谁的利益。虽然有政绩,但也撼动不了京中的局势。
除了做过寒王的伴读,也没有其他能牵扯是非的事情了。
景冉一机灵,仔细留意太子殿下的反应,小心的道:“若是我七哥真的知道寒王什么秘密,以前没说,以后也不怎么会说。殿下准备如何让我七哥开口?开口了又要如何对付寒王?”
印阔:“……”
我说我对寒王没什么兴趣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