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间桐樱上学的时候,慎二并没有像她一样回到学校,而是穿着蓝色的风衣顺着冬木市的街道缓缓行走。
现在的冬木市好像已经彻底从几年前的灾难中恢复过来,街道上旅客数量众多,每到星期天或者假期,临海沙滩上就充斥着人影,街道上遍布着商店,旅游纪念商店之中摆放着琳琅满目的本地特色商品。
带着海水味道的清风吹来,温润的空气从脸上拂过,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车辆众多,几乎可以跟六年之前圣杯战争还未发生之时媲美。
感受着街道上繁华的商业气氛,间桐慎二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而之前冬木大火留下的焦黑伤痕已经彻底不见,只在曾经是火灾中心的位置上,留下一座铁质的雕像,用来纪念那一场灾难。
冬木市借助着天时地利,可以说重新焕发新生,在日本的城市中简直可以称之为一个奇迹,不像大部分日本城市一样,还处于“泡沫破碎”的淤泥谭之中,根本无法自拔。
冬木市整座城市一半坐落于周围山峰中央的平坦区域,还有一半的城市处于地势略高的山脚上,而间桐慎二故意绕了一个大圈,从间桐宅中绕到地势比较高的地方,然后缓缓向下行走。
慢悠悠的来到市区中央,来到被高楼大厦围绕的藤村道馆,在和看门人熟悉的点下头之后,间桐慎二进入道馆之中。
里面充满练习剑术的呼喝声,木刀带着凌厉的呼啸声在空中划过,间桐慎二走进道场大门之后,在边缘慢慢走动。
在这里学习的学员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少,不过藤村雷画也不会在意这些事情,毕竟他可不靠这些学员的学费维持道场运转。
正依靠在墙壁上喝着小酒的藤村雷画看到间桐慎二的身影,举起手中杯子对他示意:“我在这里!”
听到藤村雷画的声音,间桐慎二来到他的身边,用差不多的姿势坐在他的旁边。
“小子,什么时候回来了?”藤村雷画抿了口小酒问道。
“昨天。”
“咦?那你来我这里作什么?”藤村雷画有些惊讶。
“没什么,只是想来这里看看,全当我是在闲逛吧。”间桐慎二看着正在练习剑术的学员们说道。
“哈哈我这里可没有什么好看的,要不我们两个上去比划比划?我觉得你这小子好像比以前更强了。”
“嗯”
慎二有些意动,但随后还是摇摇头:“算了,我随后还要去别人家做客呢,顶着鼻青脸肿的脸蛋去见人,可是会吓到别人的。”
“嗯随你。”藤村雷画随口说道。
“卫宫切嗣已经去世大半年了啊”间桐慎二低声说道。
“是啊,大河那丫头风风火火的将他的后事接过来处理,到最后还不是要我出手才行,不然那个毛躁丫头已经会将事情弄得一团糟!想想就可恶,明明已经死了,还是拴着我家大河的心!实在可恶!”
说起卫宫切嗣,现在的藤村雷画可很是郁闷,当然,具体多生气那也说不上,毕竟他和卫宫切嗣也算是不错的朋友,但对于那个家伙总归是有点不爽。
“哈哈大河前辈一直都是这样富有热情,可一点都不像你哦。”慎二笑着说道。
“嘛有点欣慰还有点发愁,我以前就说过,她更像她父亲,跟我这个爷爷有差别很正常,不过这么大一个藤村组就有点难办,大河她既没有接手的意思,而且作为女孩子,成为藤村组组长也有些说不过去,只能让我撑一下,等到大河生出儿子之后,我好培养继承人。”
藤村雷画有些叹息地说道,他可不甘心将自己一辈子打拼出来的心血,交给一个外人来继承。
“呵呵那你可是有的等了,不过依我看,你的身体也够硬朗,再撑上十年、二十年都不是什么问题,不过她的心思好像还在怀念卫宫切嗣,啧啧真是个罪恶的男人。”
间桐慎二笑着说道,藤村雷画想要自己孙女生孩子,恐怕还要花上好一番功夫呢。
“嘁明明那个家伙都已经死了,大河她还是天天往卫宫家跑,说是要照顾卫宫切嗣留下来的养子,真是令我头疼,她也只是一个孩子好不好,还是一个未婚女子,说出去这成什么样子!”
说到这里,藤村雷画又给自己满上一杯酒,怀着满腹怨气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
“我记得是叫做卫宫士郎,跟我一个年龄,对吧?”
“没错,不过你说这个干什么?”藤村雷画稍微有些疑惑。
“没什么,只是这次外出稍微有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