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三味线声音结束,慎二箍着不停挣扎的犬夜叉,就像是带着一件货物一样离开空地,而随着两人的离开,宴会又开始热热闹闹起来了。
犬夜叉不停挣扎着,但感觉自己像是被钢钳固定一般,根本不能撼动分毫,手中的铁碎牙一直被握在手中,不过此时已经变成那副锈刀的模样了。
间桐慎二来到自己的座位上,把犬夜叉松开,这家伙立刻站起来,死死的盯着间桐慎二。
“不认输吗?可惜我已经活动过了,想要发泄精力就去找别人吧。”
间桐慎二坐到自己的位置上,举起一碗浑浊的米酒,这种米酒与其说是酒,还不如说是一种饮料,酸酸甜甜的比较爽口,吃一口烤肉再喝一口米酒,感觉味道格外不错。
“我当然认输了。”
犬夜叉看着慎二一会,然后有些闷闷不乐的将铁碎牙插回自己腰间刀鞘中,不过他没有回到自己原本的位置上,而是随便拉过来一个草蒲团,然后坐在间桐慎二旁边。
犬夜叉认真的盯着间桐慎二,郁闷的观察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十分困惑的说道:“为什么我的每一招,你都像是能提前预知一样躲过去?”
抿一口米酒,间桐慎二不紧不慢的回答:“眼神、姿势、脚步你的漏洞太多了,我想说都说不尽,总而言之你就不像是一个用刀的家伙,不过刚才那一下爪击倒蛮有威胁的。”
“那当然我以前可是都是用自己爪子战斗的,这把刀是不久之前才到我手里的。”
犬夜叉十分郁闷的拔出自己的铁碎牙,在没有激活的状态下,铁碎牙完全是一把破烂生锈的破刀,可以说完全是一把“善良之刃”,想要用这个状态的铁碎牙杀人,只能指望用铁碎牙在别人身上硬磨出伤口,然后希望刀身上的铁锈和参差不齐的缺口能让对方伤口溃烂而死。
“喂,那个你是怎么才做到这种程度的?”
犬夜叉眼神有些游离,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毕竟请教别人这种事他可是很少做。
但现在又不能不做,这一场战斗让犬夜叉看到自己跟强者的差距,之前获得风之伤的得意瞬间烟消云散,而且刚刚戈薇的目光更是让他记忆犹新,那种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我的经历是没有参考价值的,本人经验无法套在别人身上。”
对于犬夜叉的心思,间桐慎二一听便知,但他并没有将自己的方式说出去,因为没有任何可行性,间桐慎二能拥有如此剑术,全都是因为他在奇异之梦中,看过无数剑客瑰丽的超凡剑术,观赏过无数凶险的厮杀。
在这样的基础下,还要再加上自己的身体素质和悟性,最后才演化为这样的剑术,这一套经验根本无法套在别人身上。
“不愿意说就算了!嘶——!好疼。”
犬夜叉说着说着,猛地开始揉自己腹部,虽然胃中不再翻涌酸水,但现在又开始火辣辣疼起来了,犬夜叉的体质十分强悍,但伤势恢复也要一个过程,不过对于普通人来说需要躺上十来天的伤势,在他身上只需要不到半个小时可以了。
“哈哈其实也可以给你一些提议,对于剑术上我还是有些心得,不过现在可不是说这个时候!”
间桐慎二夹起桌子上的一块鱼肉丢进嘴中,然后再次抿一口米酒,在夜间不停跃动的篝火火光中,三味线的声音再次响起,一只手随着节奏轻轻拍着腿,一副享受宴会的模样油然而生。
“哼!我在这里等着。”
犬夜叉抬头看了看周围的情况,并没有回到弥勒那里,而是带着一丝丝不甘直接跟间桐慎二凑了一桌,狠狠的咬了一口饭团,好像那个饭团就是奈落似的。
“随便,反正这里也只有我一个人。”
间桐慎二对此并不在意,毕竟这么大一个桌子就自己一个人坐着,看起来也蛮奇怪的,随后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小樱她们,两个年龄相仿的女孩子正将脑袋挨在一起,满脸笑意的说着什么,肉眼看见的欢快气氛在两人身边环绕。
她们两个挺合得来呀,间桐慎二稍微有些惊讶,随后则继续开始吃吃喝喝,欣赏这里古朴的乐声。
深夜。
宴会结束之后只留下一片狼藉,不过现在大家都没有心思来清理这些东西,除了必要的守夜人之外,所有人都回到自己的房间准备休息。
因为许多房屋都在战斗中被摧毁,犬夜叉一行人只能跟慎二几人挤一栋木屋,所幸这栋房屋面积并不小,里面房间也足够多,多容纳几人绰绰有余。
不过此时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