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子打起架来,靠着树迷迷糊糊的睡去。
哼哧哼哧……
什么声音!
她浑身一震,瞬间从梦里惊醒。
往后面一瞧,竟有十几只野猪争相扑食,其中一只硕大的野猪不要命地将其它野猪撞开,全黑的刚毛被几道口子凝固在一块。被它拱到身后的野猪不甘示弱,一个飞跳,将那只猪硬是撕咬下一口肉来。
同类厮杀的场面,她还是头次见,惊得站在树后迟迟没有将麻醉剂举起。
冯安安定了定神,对准几只体型较大的射出,六头野猪应声而倒,其他的疯了似地向林子急窜去。
她等了一时,确保附近已无野猪的踪迹,才敢靠近。有些东西没有用上,也算是幸运。
几只野猪被缚于网中,獠牙参差,但看着也无上次的骇人模样。
她伸手去拉网,却未想到,一只野猪未完全晕厥,一张血盆大口和自己的脑袋一般大小,就要向她咬来。
“小心!”一只手将她拉离网中,“我早说过,你为何不听我,这已是第二次。”
这人正是江涸渔,他怕对方做傻事,但拗不过她,一直暗中跟着,为的就是防止刚才的事情发生。
嘭!她举起射枪一击,那只野猪彻底昏睡在麻醉剂的药效中。
“我这不是没事嘛。”冯安安笑道。
“你还笑!不知道刚才快没命了吗!”江涸渔见她视生命如玩笑,心中怨气更深。
冯安安走近捕网,招了招手,“过来搭把手呗,来都来了。”
“你自己抬回去吧,”他嘴上虽这么说,却几步走到冯安安身边,一把将网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