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青镜欲妆慵。”
斗笠下的人手里把玩着铜钱,随他折腾,懒声道:“哪来的美人初醉,青镜欲妆?”
越恒低低的笑,蹲下,托着下巴看他的手。圆而扁的铜板在雪白的指节间穿梭滚动,偶尔碰触微粉的指尖,蜻蜓点水般一闪而过。
越恒看得出神,他本来想问盛九月为何会改变心意,但又觉得没必要深究,像其他一些东西,深究反而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