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荡湖是临海市的一个面积硕大的淡水湖,这里景色怡人,风光无限。靠近湖面的是密密麻麻的一片原始的森林,森林里遍布着各种各样的树木,一片片树木形成的绿荫,像一个保护伞一样挡住了席卷而来的热浪。但凡是夏天这里便成了人们避暑纳凉的好地方,特别是现在这个特殊的天气,人们更是将这里变成了自己的长期根据地。
雁荡湖所处的位置比较特殊,雁荡胡的背后就是临海市鼎鼎有名的万军山,这座万军山就是临海市的分界线,那雁荡胡显然就成了临海市的一个临界口,只要是过了雁荡胡,那就意味着出了临海市,但这雁荡湖有一个特点,也就是在架桥的地方是万军山的一个险峻山口,当地政府一直也没着手解决这个问题,这个关节口只能同时容的下一辆车子的通过,想过第二辆,那你就得靠边停车,让关节口的车子先行通过。
从万军山的山头远远看去,一辆飞鹤的长途汽车缓缓开了过来,汽车的挡风玻璃上赫然的写着“临海市——云南”的字眼,汽车刚刚从市区里开出,本来这个酷热难耐的下午,人们很容易就在车厢里打个小吨儿,可自从车子启动后,耳边就没消停过,不断传来车厢前座上的两个人年轻人斗嘴的声音,斗嘴的激烈程度让车厢里的乘客仿若置身与他们俩的世界里。
“刘天王。”辰东嬉笑着说道:“我们都答应你让你跟着去云南了,我们的那把斧头。。。你是不是也该兑现了你的承诺啊?”
刘天菲坐在辰东的后座,随身背着一个体积不大的旅行包。抬眼打量了正在看窗外风景的雷生,没好气的回到:“什么你们的斧头啊,是我高价从小老
头哪里买来的好不好啊?我是说过,那把斧头我不会要,但我也没说过斧头要给你楚辰东啊?再说了,虽说现在我是上了去云南的车子,谁知道你楚辰东会不会耍花招啊?我把斧头给你们了,你们再把我随便找个地儿给扔下,那我找谁算账去啊!”
楚辰东被说的一阵无语,只好悻悻的骂了一句:“女魔头。”
谁知道刘天菲的耳朵特别管用:“楚辰东你说什么啊!”嘴上说着一只手已经上前钳住辰东左边那无辜的耳朵:“你敢骂我是女魔头?是不是不想活了啊!”
楚辰东赶忙去护住耳朵,那知刘天菲竟然加大了手上的力气,辰东歪着嘴惨叫着:“哎呦,我的耳朵啊!刘总。。。刘总。。。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啊,我下次再也不叫你女魔头了好吗?”
哪知辰东的这一声求救非但没有起到效果,反而将刘天菲的愤怒推向了高、潮,车里的人,听到辰东称刘天菲是女魔头,纷纷扭头打量着刘亦菲,刘天菲哪里受过这种尴尬啊,红着脸将所有我委屈全部撒到辰东的手上,两只手一左一右,左右开弓就着辰东的紫红的耳朵就是一顿糟蹋:“死辰东!我让你叫!死辰东!”
辰东两只耳朵感觉就像被刘天菲撕开了一样,急中生智生出一记:“哎呦,刘。。。刘总。。。你不看僧面还得看佛面啊,你看看好歹我身边坐的是雷哥啊!你这样蛮横,小心毁了你的玉女形象啊!”辰东挪了挪嘴边示意身边一直很安静的雷生。
这一招果然管用,刘天菲听辰东这么一说果断的松手,以秒杀的功夫换了一副口气:“咳咳,好啦好啦,辰东,人家只是跟你逗着玩而已的,来来来,雷哥,你
先喝瓶矿泉水。”刘天菲宛然一笑从背包里掏出一瓶矿泉水递给了雷生:“雷哥,你放心,那把斧头等一到了你们所说的那个赤火峰,我就会把它交给你,”
雷生今天换了一件格子的衬衫搭配着一条青色的牛仔裤,昨天晚上硬是被辰东拉过去一起剃了一个寸板头,说是真去了赤火峰,可不能回来的时候成了神农架的野人。看起来倒也显得很商务,与威猛神力的雷神倒是有些格格不入。
被刘天菲这么一提醒,雷生才从自己的沉思中缓过神来,面带微笑的接过刘天菲手上的矿泉水水:“谢谢啊。”对刘天菲的反应有些冷漠,不冷不热不痛不痒。
同事一场,辰东不想看到刘天菲白费力气,凑到刘天菲的耳边小声低、吟了一句:“刘天王,大家同事一场,别怪我辰东没有提醒你,你还是早些将你手上的斧头交给我吧,雷哥那边你就不要想入非非了,雷哥是不会对你有感情的,严格意义上来讲雷哥是不会对地球上的女人感兴趣的,我看你刘总你条件那么好,何必要在这一颗树上吊死啊?”
“你是说雷哥是同!”刘天菲忍不住捂着嘴失声尖叫了起来。
车厢里的空气再一次凝固,这一次包括开车的司机连